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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黃金貴冷汗涔涔瞪大了一對牛眼抗議的時候,門外再次闖入另一群當兵的,三四個人左右,中間的那個挑著眉,徑自朝著旁邊的女人走來,看了一眼臉頰潮紅,眯著眼咬著唇的女人,頓時明白這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從來只有拿鼻孔看人,一副高於天,在商場上順風順水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黃金貴,此時忿恨的瞪著眼前這幾個軍綠服裝的男人。
也不是沒見過當兵的,眯著眼,記恨的目光落在那群男人肩膀上,兩槓兩星,兩槓一星,正兒八經算是個軍官,可黃金貴不吃這一套,自個兒被人陰了,雖然被人拿繩子捆著被當做死豬一樣扔在地上,可沒忘記要記住這群男人的模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他不是個君子,可報仇還是要的,等事後,看他大爺的怎麼弄死這群當兵的!
可惜黃金貴等不到那時候了,因為這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他壓根兒就沒想過這兒可是北京城,是全國唯一正宗的紅三代跟八旗子弟衍生的源頭。
大概是受不了這頭豬在旁邊“呼呼”的吭氣,姚堯眼中那是一個毒豔,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利落的插在男人的大腿上,頓時如死豬的黃金貴瞳孔緊縮,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而且刀也插得不深,但足以疼暈過去。
肥頭大耳的畜牲已經不會在亂喊,卻有個更為細小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在底下傳來。
嬌豔豔如花,一抹兒胭脂紅,女人的唇於那眼角的紅痣猶如可以滴出血。
房內除了濃濃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女人的如蘭的體香,兩種最極致的反差另屋內溫度陡然升高,七八個男人面面相覷,有種癲狂的錯覺,底下這是個尤物!
“尤物”,這個最早出現在《左傳》中的詞語,其後又有元稹所著《鶯鶯傳》中, “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於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貴,乘寵嬌,不為雲,不為雨,為蛟為螭,吾不知其所變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據百萬之國,其勢甚厚。然而一女子敗之,潰其眾,屠其身,至今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勝妖孽,是用忍情。”
在古人心目中,惟一能夠跟“尤物”相抗衡,能夠鎮得住“尤物”的,惟有崇高的德行。自忖德行不足的人,比如張生,趁早遠離“尤物”,否則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更甚者還要亡國亡家。
可是眼下,這些男人並不算是德行高尚之人,面對這等尤物,也只有乖乖就範的份了。好幾個人忽然覺得喉嚨一陣難耐的乾涸,渾身上下一股不得勁的燥熱。
重泉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那女人,掏出一包煙,正想抽的時候又忿忿扔下,選擇轉身離開這令他覺得渾身不得勁的地方。
重泉一走,除了肖樊外,另一撥人的好幾個人也跟著離開,眼下雖然雙方看不上眼,但還知道什麼地方該怎麼做,姚堯不發話,他們自然不會同肖樊的人動手,即使再怎麼恨紅了眼,還不至於忍這一時片刻。
也不懂是哪個有心人,在臨出門的時候還順便幫帶上了門,其他幾個人主動列在大門兩側,很鮮明的派別之分。
肖樊蹲了下來,很仔細的觀察底下那女人,而姚堯則坐在方才黃金貴坐的位置低頭抽菸,但視線卻一直望向肖樊。
“你怎麼還沒走?”肖樊轉過頭問道,一臉的不情願。
姚堯沒回答他的話,冷著眼瞥了地上女人一眼,那尤物此驀然睜開一雙水盈盈的豔眸,當真是要人命的勾魂奪魄,風情萬種四個字也抵不過女人輕柔的一撇,姚堯跟肖樊都被震住了,黑沉的瞳孔深處不經意起火。肖樊心底某處一緊,底下褲襠當真供起一大塊,這本能的反應讓肖樊苦笑,自己這二祖宗當真是喜歡她得緊。
猶如受到蠱惑,邪了門了的兩個本不對盤的男人居然默契十足的一前一後撐起女人的身子,動作熟稔的解開她的衣衫,那雪白滑膩猶如最上等的軟糯年糕,柔軟富有彈性。
不到片刻,兩個軍衣大敞的男人,精壯流汗的胸膛貼著女人半邊的臉頰,身後那半圓拱起的屁股貼著另一具火熱的身軀。
“呵呵”輕微的笑意使得兩個男人停下動作,卻看見那女人如層層綻放的花瓣,一臉明媚的笑,可那眼底卻依然是冷清平靜的,這如妖似魔的妖孽!
姚堯倒抽一口氣,大掌抓緊那極富彈性的臀瓣,眼瞧粉紅色花朵大口大口的吞吃著粗黑的棍子,進入得不加一點兒的阻力,並未有未經人事的那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