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逼近僧人的臉孔,切齒說道:“你憑什麼說我跟你是心甘情願的呢?你拍拍自己的心口說說,象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會心甘情願的跟你這麼一個,又老又醜又髒又蠢的臭和尚幹那種事兒?哼,說什麼沒難為我,你倒是說說,要是我不順從你,讓你為所欲為,我能保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的性命嗎?你知道不知道,我臉上對著你笑,捨出身子供你淫樂,陪你練那什麼狗屁功夫,而我的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咒你早點死!真是老天有眼啊,你惡貫滿盈遭了報應,不錯,不管是你搶我的錢,還是你原來的家底,我一個子都不會給你剩,可是你以為用幾個臭錢就能打發掉本姑娘,簡直是痴心妄想!”
檀純的臉色變得愈加猙獰,劈手抓住僧人的鬍鬚,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五十幾名手下,我的三個心腹干將,還有我自己,給你和你的爪牙,殺的殺,奸的奸,想叫我拿了錢象沒事人似的離開,哼,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你們要用你們的血、你們的命,來贖你們犯的罪、還你們欠的債!”姑娘越說越恨,左拳揮起,向僧人的頭上臉上猛擊,一下、兩下、三下,直打得四空和尚鼻口躥血,滿嘴跑牙,猶未解恨,右手鬆開了僧人的鬍鬚,與左拳一起,重重砸在了和尚的雙膝之上,在四空的長聲慘叫中,他的膝蓋骨俱被震裂,直疼得他死去活來。
檀純則不再理睬在床上翻滾孩掙扎的僧人,轉身出了石室,沿著狹長的甬道,一直走到最裡面的一扇石門前,據這些天來的偷偷觀察,她已經弄清楚了,四空和尚的家底都藏在這間屋子裡。
她伸出手來,學著僧人的樣子,在牆壁上摸索了好一陣,終於找到了開門的機關,用力一按,石門軋軋開啟,她很是好奇的探頭朝屋中望去,但見兩盞長明燈下,偌大的石室中,擺滿了櫃子和架子,上面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和暗器,以及裝藥的罈罈罐罐,開啟一扇扇櫃門,裡面裝的是一包包的金銀珠寶,還有一疊疊的銀票,在一個旮旯裡,放著一個不大的小箱子,掀開箱蓋,裡面放著十幾只精緻的小藥瓶,檀純湊近逐個看了看瓶上面的標籤,從中取出了兩瓶,揣在了懷中,她的臉上綻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隨手扯過來一塊布簾,平鋪在地上,大致挑了一些比較值錢的珠寶和金錠,以及所有的銀票,包好扎牢,提在手中,另手則摸過來一口青光四溢的七星刀,邁步走出了密室,回到了原來的那間石屋。
檀純得意的將手中的小包袱,在痛苦不堪的僧人面前晃了晃,美滋滋的說道:“臭和尚,想不到你的家底子還真不少哩,你看,我只拿了一小部分,基本上都是我原來的錢,多拿了一點,就算是存在你這裡應得的利息,我看你本人是不是也該送我點什麼,也不枉我陪你逍遙快活了這麼多天,你想沒想好要送我點什麼呀?”
四空和尚瞅了瞅檀純手中的七星寶刀,心裡頭是又氣又怕,結結巴巴的說道:“姑娘我你還想要什麼?儘儘管說,我一定設設法滿足你!”
檀純在鼻孔中哼了一聲,彎腰放下了手裡的包袱和鋼刀,把連貼近僧人的臉,唇間輕輕迸出七個字:“我想要你的元陽!”
四空聞言人耳,直如焦雷轟頂,渾身瑟瑟一抖,剎時間面色如土,顫慄著嘴唇還想說些個求饒的話,可是檀純已經從懷中掏出了那隻小藥瓶,拔出塞子丟到了一旁,猛的用右手捏住了僧人的嘴巴,將那小瓷瓶的口硬插進四空和尚的嘴裡,讓裡面的幾十粒丹藥盡數倒入四空的口中,然後飛快的扔掉藥瓶,雙手死死封住他的口鼻。僧人本能的掙扎著,一張臉憋得成了豬肝顏色,等檀純鬆開雙手,那二三十顆藥力強勁的催情丹藥,已經全部滑進了他和喉嚨。
檀純面帶詭譎的笑容,揶揄道:“怎麼樣啊,味道不錯吧?以前你只逼著我吃,這回也該輪到你自己好好享受享受了。”嘴裡面說著,三兩下撕裂了四空和尚的衣褲,自己一把撩起圍繫腰間的衣裙,露出來白白嫩嫩,修長秀美的兩條玉腿,彈身躍上床鋪,毫不猶豫的跨坐在了僧人的腰間,
此時的四空,臉色已經漲成了紫紅色,難以遏制的慾念,如同脫韁了的野馬,在他的身體裡面,橫衝直撞,一雙眼睛幾乎噴出灼灼慾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躁動不安的扭動著他的身軀。
檀純得意的冷笑道:“怎麼,熬不住了吧?好啊,該是讓你儘性的時候了,時間寶貴,咱們這就開始吧!”當她把手伸向自己與和尚身體的交接之處的時候,四空絕望的喊了一聲:“不、不要,求求你,別噢”
半個時辰之後;滿面紅光,神采飛揚的檀純,心滿意足的起身躍下床鋪,彎腰拿起了地上的包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