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這吃飯的都給我哄走,別攪了大爺的好事,快去!”辛大個子邊說邊扒光了自己的上衣,見同夥出去關上了門,淫笑著將渾身戰慄的齊楚燕提了起來,目光在屋內一掃,見只剩櫃檯還立在那兒,便急走幾步,將姑娘按在了櫃檯上面,三兩下撕裂了她的外衣。
忽聽到櫃檯後面有人顫聲叨唸著:“造孽呀,真的造孽啊!”大個惡漢惡狠狠的罵道:“造你孃的孽,去死吧!”探臂膀象抓小雞似的,將店主提起來摔向屋子的另一端。只聽店主慘叫一聲,重重落在地上,七竅流血,暴斃當場。
“咦,小美人兒,別走哇,咱們倆好好耍上一耍,我是不會比我家少幫主差的喲。”辛大一把抓住逃向視窗的齊楚燕,下流的說道。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也要殺我?”齊楚燕心中恐懼中摻雜著迷惑,聽對方的口氣,似乎跟前一撥追殺者不是一路,又一口一個少幫主,內中必定大有蹊蹺,遂忍不住發問。
“嘿嘿,小娘們,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奉我家少幫主,也就是你那個情郎之命,來殺你的。以免讓少夫人捉到你挾制他,還有你不知道的哩,三個月前,在終南山的腳下,就是我們抓的你,好讓我們少幫主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這回都明白了吧,來吧,該乾點正事兒了,大爺我還真有點等不及了。”說著將兩眼發直的楚燕姑娘,重新按到了櫃檯之上,開始剝她的衣褲。
“嘿嘿,兩位,這家店關門了,想吃飯去別處吧。”門外想起了矮子粗野的吆喝聲。
“關門?關門還掛著幌?你算是幹嘛吃的?憑什麼叫我們去別處?我們還就這家了,你給我閃開!”門外響起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口氣竟是十分強橫。正值慾火焚心的辛大個子,衝門外的同夥高聲嚷道:“老五,你就讓她們進來吧,也省著你乾等著!”
“誰說不是,急巴巴的來湊趣,大爺真是卻之不恭啊”矮子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已經響起了拳掌交擊的聲音。而室內由於得知自己,一直被樓青峰玩弄於掌股之上的齊楚燕,心智還未從巨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就已經被剝得幾近赤身,心如死灰的她,再一此墜入終南山地窖中的夢魘之中。
“哎呀——有毒!啊——”矮子連同門板一起向屋內倒下,痛苦萬端的在地上翻滾著,呻吟著。緊跟著突入兩名女子,辛大見狀,惡吼一聲,赤膊上陣,巨掌狂揮,攻向二女。
黃衣女子硬接了兩掌,被其兇霸的掌力震翻出去。赭袍女子面色暗紅,粗眉大眼,樣子不似漢人,見敵手強悍,斜跨兩步,抖手打出一縷青色毒煙,煙霧中,星星點點的細小暗器飛來。
辛大顧不得傷敵,急忙收招自保,連連閃躲,雖然避過了暗器,卻顧此失彼,吸進了少許毒煙,頓覺頭昏腦脹,情知不妙,團身撞碎窗戶,逃之夭夭。
獲救的齊楚燕渾身痠軟,費了好大的勁,才下了櫃檯,慌亂的穿上衣褲遮羞,然後衝赭袍女子一躬到地,顫聲說道:“多謝兩位姐姐搭救,小妹願意為奴為婢,追隨姐姐,服侍姐姐,以報你們的大恩大德。”她的內心除了對這二人的感恩戴得之外,也對其施毒的功夫十分羨慕,心想要是能夠把這種功夫學到手,以後就再也不怕壞男人欺侮自己了。
杏黃衣衫的女子爬起身了,邊抹去嘴角的血跡,邊不以為然的插話道:“二師姐,咱們帶著她會誤事的,要是給姓楚的搶了先,就”
赭袍女子擺手示意其住嘴,目光盯視攏衣束帶的齊楚燕,雙瞳之中瞬間閃現出異樣的光彩,徐徐說道:“姑娘,你會武功嗎?”見齊楚燕點頭,倏的出手按在她的肩頭,發出了七成的內力。
內傷在身的齊楚燕晃了晃,退了一步半,若非她剛剛經歷了一場夢魘般的遭遇,而心力交瘁的話,她的表現一定會更加出乎對方的意料。赭袍女子看樣子甚是滿意,也不理會黃衣女子難看的臉色,點頭道:“還不錯,快穿好衣服,咱們走。”
齊楚燕滿心歡喜的應了一聲,飛快的扎束停當,從牆上拔出自己的兵器,隨二人匆匆走出了,已是狼籍一片的小飯鋪。這二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又要去做些什麼?齊楚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覺得自己跟她們在一起,就再也不用怕震山幫的人了。
杞縣在望,對面飛也似的衝過來二十幾匹快馬,呼啦啦將她三人圍住,其中一人高聲喝喊:“呔,你們倆是哪個門派的?識相的,就快把那個小娘們交給我們,大爺一高興,興許給你們留條活路,如若不然,今天就是你倆的死期!”說話之人,正是震山幫濟南分舵副舵主郜俊,他的身旁就是方才從小飯鋪逃走的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