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的行屍走肉。
“王妃娘娘,王爺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不依不饒嗎?”雅蘭輕聲責怪,卻也不敢太越矩。要知道,如果慕容元楹繼續這樣下去,保不定哪日歸天,她們這些女人可都要仰王婉柔的鼻息過活。
“滾!這裡何時有你說話的份!”王婉柔怒喝。
雅蘭的臉面有些掛不住,只是依在慕容元楹身邊,一語不發。
“王爺?”喬律明從外頭走來。看一眼慕容元楹如今神情凝滯的模樣,不覺心生不忍。扭頭看了強勢的王婉柔一眼,喬律明略顯慍色,“王妃還是回去吧。王爺已經這樣了,你又何必多言,倒教王爺更加難受。”
“我說錯了嗎?看看這些女人,哪個沒有若傾城的影子?她人都死了,卻還不放過王爺,做鬼也要苦苦糾纏。”王婉柔越說越是氣憤。
“王婉柔!不許侮辱傾城!誰也不能侮辱她!”慕容元楹驟然起身,身子因為過度虛弱而止不住顫抖,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所幸喬律明眼疾手快,登時將他扶住,面露憂心。
“王爺,其實”不待喬律明說完,王婉柔登時打斷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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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不能說的秘密
“王婉柔!不許侮辱傾城!誰也不能侮辱她!”慕容元楹驟然起身,身子因為過度虛弱而止不住顫抖,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所幸喬律明眼疾手快,登時將他扶住,面露憂心。
“王爺,其實”不待喬律明說完,王婉柔登時打斷他的話。
“先生,王爺需要好好休息,難道你想讓王爺的病情加重嗎?”王婉柔的話,無疑戳中了喬律明的軟肋。
喬律明望著虛弱不堪的慕容元楹,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下去。
“王爺,回房去吧,雖然入夏了,難免還是會被冷風撲到。一會要是受了風,咳得會更厲害的。”喬律明壓低聲音慢慢的說著。
慕容元楹沒有吭聲,彷彿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只是無力的點了一下頭。
王婉柔眸色一轉,急忙上前去攙慕容元楹,卻見他面色一沉,硬是撣開她的手將她晾在一邊。喬律明不說話,攙起慕容元楹便朝暖閣去了。
心裡隱隱有些擔心,王婉柔杵在那裡,看方才喬律明的神態,分明是要告訴慕容元楹有關若傾城未死之事。不行,如果被慕容元楹知道,勢必會再起波瀾。她寧願慕容元楹在自己身邊病死,也不要他再為了若傾城不顧性命,再起鬥志。
五指緊握成拳,王婉柔狠狠的掃一眼周圍的女人,一聲怒吼,“滾!不想離開王府的都給我滾回房去!以後誰敢在王爺面前搔首弄姿的挑弄是非,我絕不會放過她。”
話音剛落,女人忙不迭的作鳥獸散,悻悻而去。
眉目一擰,王婉柔衝身後的秋兒道,“你先回去把藥熱著,我去去就回。”隨即撇下秋兒,抬步朝暖閣方向走去。
從花廳到暖閣雖然路程不算短,但按照慕容元楹原先的身體素質,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氣喘吁吁。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汗,慕容元楹整張臉慘白如紙,倒臥在軟榻上奄奄一息,氣若游絲般虛弱。
“王爺,屬下還是叫人把您的藥煎了端來,您這樣子不吃藥不就醫,身子怎麼能好?”喬律明輕嘆一聲,憂心忡忡。
“傾城都已不在,我還要自己的身子做什麼?”慕容元楹若即若離的看了喬律明一眼,唇角扯動出酸楚的弧度。一想起梅林裡冰冷的墓碑,泥土下掩埋著心愛的女子,他的世界便漆黑一片。何為生無可戀,何為生不如死,便是他現在的狀況。
喬律明望著他,久久沒有開口。他在猶豫,也在躊躇,躊躇著該不該告訴慕容元楹真相。可是,一旦慕容元楹知道真相,是否又會開始無止境的痴心,拼盡全力的糾纏?事實上,如今連喬律明都不知道若傾城身在何處。他們只在一座茅屋旁的竹林裡找到了弄涼的土墳,置於若傾城的去向,只有天知道。
“就算王爺捨不得公主,也該保重自身。活著,才有希望。難道王爺不想遷出公主的靈柩,還要公主繼續禁錮在皇宮之內嗎?”喬律明換另一種思路,“公主身前受盡欺辱,那個皇宮無疑是她的噩夢。王爺如果真心為公主好,又怎麼捨得讓公主死後,還無法逃脫皇宮的束縛?王爺,公主與您自小交好,即便是處於道義,王爺也該在公主身後為她做點什麼,而不是自暴自棄,殘害自身啊!”
一番話,說得慕容元楹淚如雨下,一時間鼻音厚重,哽咽得不成樣子,“本王知道!本王知道!你以為本王沒有想過嗎?傾城畢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