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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等著,終有一天,本王會教你乖乖臣服在本王的腳下。終有一天,本王會教你與本王並肩而立,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只有這樣,你才能無路可退,終歸為本王所有。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臣妾想你了

臨窗而立,蘇城池雙手置後,面色無溫。

傾城,你等著,終有一天,本王會教你乖乖臣服在本王的腳下。終有一天,本王會教你與本王並肩而立,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只有這樣,你才能無路可退,終歸為本王所有。

夜深沉,各自籌謀,各自為營。月明星稀,到底是誰抹去了誰的光環,又是誰淪陷在誰的璀璨裡難以自拔?一場愛恨猶如艱辛的戰役,鮮血淋漓的暢快,換來的是多少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些流年從指間流逝,宛若沙塵,終究消失在掌心,緊握亦不得。

一場楚河漢界的戰局,到底誰才是棋子?

清晨的光,帶著曦露的微涼,風過窗欞,發出細碎而和諧的聲響。那一句句誓言在夢中迴盪千遍,即便不去想,也會縈繞心頭,經久不去。

若傾城在睡夢中凝眉,終於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眸。外頭的陽光很好,頭很沉很疼,怕是酒後的症狀。身上涼涼的,只穿著一件內衣,不覺心頭一顫。記憶裡模模糊糊的出現一個男人,卻看不清臉面。

驟然捏緊遮身的被褥,若傾城痛苦的按了按太陽穴,“寒雲!寒雲!”

下一刻,寒雲端著面盆從外頭匆匆進來,二話不說放下面盆向若傾城施禮,“奴婢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

“本宮是如何回來的,為何本宮絲毫不記得?還有本宮何時解衣安榻的,這些”這才是若傾城急於知道的事情,要知道,記憶的空白往往會成為致命的破綻。也怪自己昨夜太沉不住氣,竟然喝了酒,還喝的酩酊大醉。依稀記得與蕭漠南在御花園相遇的情景,其餘的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難道是蕭漠南送自己回來的?應該不會!男人怎可踏入後宮?那麼,自己又是怎樣回來的?

寒雲起身,笑了笑道,“娘娘不必心驚,原是皇上送您回來的。見娘娘酒醉不醒,皇上便囑咐奴婢好生照顧,領著竇公公等人回了春風殿。因為娘娘醉酒後吐了一身,奴婢斗膽,換下了娘娘的衣裳,故而娘娘不必疑慮有它,安心便是。”

說完,寒雲捏了把溼毛巾遞與若傾城。

若傾城怔了怔,“是、是嗎?”待擦了把臉,若傾城覺得自己有些清醒了些,復又開口,“皇上可曾說了什麼?”

“皇上什麼都沒說,放下娘娘後還親自為娘娘擦了擦臉,這才回去的。”寒雲的眼睛始終垂著,也沒有看若傾城的眼睛。所幸若傾城還處於恍惚中,並未注意到寒雲的異樣。

身上隱隱有些痠痛,酒這東西當真不是好的。若傾城心裡這樣想著,便道,“寒雲,為本宮更衣,本宮要去春風殿。”

寒雲頷首,“是。”忙不迭取來一套金色繡木槿的碧色錦衣,“娘娘這件如何?”

若傾城頓了頓,“還是拿那件素色蘭心的吧!”

“是。”寒雲又換了一套。淺淺的天藍,近看似白,遠看似藍,如雲如霧。上頭的蘭花繡得栩栩如生,彷彿老遠便能聞見澗水幽蘭的香氣,穿在若傾城的身上甚是好看。

“誰也不用陪著,本宮自己去便是。”若傾城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有些泛著青黃,想必還沒有從深度醉酒的狀態裡走出來。腦袋沉甸甸的,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晃了晃頭,若傾城推開寒雲的攙扶,徑自走出寢殿。

寂寥在門外站著,憂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

“我沒事。”若傾城僅此一句,也不多說話,半低著頭朝宮外走去。

傾城,你已是貴妃,可為何我在你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陽光的色彩?我已經開始後悔,當初為何不攔著你,讓你重新回到這樣一個人間煉獄?也許在你心裡,始終放不下的不是仇恨,而是賦予你仇恨的那個人,是不是?

難受,不是因為恨,因為恨只會帶來毀滅。難受,是因為愛,愛上不該愛的人,所以只能痛苦一生。

寒雲走出寢殿,只看到寂寥黯然遠去的背影。

是慕容元策吩咐不許告訴若傾城有關昨夜的任何事,若然問起,只說是送回來而已,其餘的一概不許提及。寒雲雖然不懂皇帝的意思,但既然是皇命,自然也不敢違抗,只得如方才這般說與若傾城聽。

一夜之間,若傾城從妃尊為一人之下的貴妃,放眼後宮,獨夕貴妃一人而已。只是若傾城沒有預想中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