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有種被她降服的錯覺,這樣一個女子,足以教世間任何男子為之動容,為之奮力拼殺。頓了頓,他才斂了神色道,“你可願隨朕一道去看看?”
若傾城含笑搖頭,“不,臣妾不能去。皇上有所不知,若是臣妾去了,只怕他們是打不起來的。”
慕容元策凝眉不解,若傾城仍是輕笑盈盈,一副高深莫測的姿容。
你這小妖精
若傾城含笑搖頭,“不,臣妾不能去。皇上有所不知,若是臣妾去了,只怕他們是打不起來的。”
慕容元策凝眉不解,若傾城仍是輕笑盈盈,一副高深莫測的姿容。
輕咳幾聲,慕容元策的臉上略顯痛苦的表情,那一刀果真是厲害,即便傷口正在癒合,也依舊隱隱作痛。輕捂著胸口,慕容元策強壓住咳嗽,不教傷口重新震裂。
“怎麼了?”若傾城忙換了顏色,緊張的問道。
擺了擺手,慕容元策搖頭,“放心,無礙的。”
“到了皇上該換藥的時辰了。”若傾城凝眉,一斂方才的所有凌厲之氣,扭頭衝竇辭年道,“勞煩竇公公去看著些,若然靖王與平陽王再有異動,定要速速來報。且等本宮替皇上換了藥,再做下一步打算。”
竇辭年聽得這話,更是打心底佩服若傾城的思維邏輯,這樣的穩重,這樣的有條不紊。隨即衝二人施禮,“是,奴才即刻去辦。”
語罷,匆匆退下。
若傾城看了周旁的宮婢一眼,“去取皇上的藥來。”
“此事交由宮人便罷,何必你親自動手?”慕容元策有些憐惜,不忍她太過勞累。
“這傷是我給的,自然要經我的手痊癒才好。”若傾城黯然。
待宮女取來紗布藥膏,若傾城便道,“你們都退下,本宮一人即可。”
空蕩蕩的房間,獨剩下小心翼翼的溫暖,慢慢洋溢位來,將整個房間烘得宛若春日。慕容元策心猿意馬的望著眼前神色專注的女子,但見她輕開啟綁在身上的紗布。面色在觸及他光露在外的胸膛時,微微紅了一下,彷彿窗外的紅葉,格外耀眼奪目。
她的一舉一動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她的一絲一毫改變也未能躲開他的專注。
望著醜陋而厚重的傷口,結痂的黑褐色隱隱透著鮮血的顏色。若傾城的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抬眼望著慕容元策一刻不離她的眸子,若傾城哽咽著,“還很疼,是不是?”
他卻搖頭,“不疼。”
“淨是騙我,太醫說,這一刀若在深個毫釐,便是回天乏術。你真傻,這樣刺進去,不知道會要了自己的性命嗎?”若傾城用木匙將膏藥抹在紗布上,細緻的搓揉撫平。
“此生若無你在側,萬歲千年又何用?”慕容元策深情凝望,口吻真摯無比。
若傾城忽然掉下淚來,“真是,總要惹我哭,你才甘心是不是?”
他想抬手為她拭淚,卻不小心觸動傷處,不覺陡然凝眉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了?”若傾城忙按住他,“不是教你不許亂動嗎?”看了一眼傷口,這才放下心來,“還好,沒有開裂。”語罷,急忙撫去臉上的淚。
“教你哭,看你落淚,朕如何捨得。”他幽然輕嘆。
若傾城看著他,笑得酸楚,“這些話,若你早些年與我講,你我何須落到今日的地步?早早的,便沒有那些折辱了。”
“你還在怨著朕?”他心驚。
聞言,若傾城輕輕搖頭,“若真是怨著你,何必攔下你的刀,一下子了結豈非更省事?因為捨不得,才會徘徊了多年,依舊離不開你的身邊。”
“以後,朕不許你再徘徊。朕要的是完完全全的你,實實在在的你。”慕容元策的眼底有種恐懼,有種顫抖的情愫。溫暖的掌心,死死握住若傾城的手。
跪在他身前,若傾城輕輕吻上他的傷口,眉目動容。他幾乎可以感受到,若傾城長長的羽睫拂過傷口的撩動。她抬頭,笑得璀璨明媚,宛若初見時那個不諳世事的女子,清澈無比,“生死相隨,白首不離。”
他重重點頭,“好!”
承諾,就是烙印在三生石上的印記,歷經風雨,不會褪去,反而越發深刻。
傾城,無論時局會怎樣,在朕心裡,你勝過一切。朕一定為你拼殺,不教你再嘗亡國之辱,滅國之恨。可好?
可是元策,此生惟願與君長相守,耳鬢廝磨盡終生。你可明白?
“有傷在身,莫要輕舉妄動。”若傾城為他重新纏好繃帶,仍不忘細心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