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不但是皇帝欽封的平陽王,還是當朝國舅。如此殊榮,要想背叛慕容元策,怕是不易。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謀逆一定會成功。
退一步講,誰也不能保證,篡位之後的榮華,能勝過如今的富貴。所以慕容元楹才不敢貿貿然與蘇城池聯手。
即便蘇城池話裡透著這般意思,慕容元楹也不敢孤注一擲。沒到萬不得已,他是斷不敢與蘇城池有什麼瓜葛的。畢竟蘇城池此人太過陰險,又甚是狠辣,手段奇多,與他聯手無異於兵行險招,一著不慎則是滿盤皆輸。
思慮再三,慕容元楹還是不打算讓司馬逸與蘇城池見面。只有牢牢抓住司馬逸,才能換來雲國的大隊兵馬,一舉奪城。
外頭,一個探子模樣的人伏在喬律明耳際低語,下一刻,喬律明大驚失色飛奔進來。見著慕容元楹便撲通下跪,“王爺大事不好,英王被劫了。”
“什麼?”慕容元楹騰然大怒。
平陽王的野心,不小!
外頭,一個探子模樣的人伏在喬律明耳際低語,下一刻,喬律明大驚失色飛奔進來。見著慕容元楹便撲通下跪,“王爺大事不好,英王被劫了。”
“什麼?”慕容元楹騰然大怒。
視線驟然落在蘇城池消失的方向,慕容元楹怒不可遏,茶杯憤然落地,碎得四分五裂。長袖翩然,殺意畢現。看樣子,是中了蘇城池的緩兵之策。他不是來示好的,也不是來追究司馬逸的行蹤的,而是來拖住自己的腳步,矇住自己的雙眼。他是來劫司馬逸的!
想到此處,慕容元楹的恨意更是濃郁。
眸色一斂,慕容元楹冷眼看著喬律明,“有什麼線索嗎?”
喬律明頷首,“來人訓練有素,想必不是普通人。何況英王住處極為隱秘,要想探知絕非易事。若然是皇帝,絕不會這般偷偷摸摸,想必早已昭告天下公然來迎。所以,若屬下所料不差,應與王爺是一道的心思。”
“很好。”慕容元楹眯起危險的眸子,“敢跟本王耍這樣的心眼!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喬律明躬身施禮。
冷哼一聲,慕容元楹拂袖而去。蘇城池,若你敢與本王對著幹,即便本王沒了無極山莊,也能讓你死無全屍。走著瞧!
眼上的黑帶被解開,刺眼的燭光迎面襲來。司馬逸極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頭,許久才睜開眼睛適應。眼前站著一身漆黑的殺手,一雙雙冰冷的眼睛死死落在自己身上。撇開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司馬逸環顧四周。
這是一間完整的石室,構造嚴絲合縫,彷彿沒有一絲破綻。他看了許久也未有發現通道何在,不覺心裡咯噔一下,這不但是個石室,怕也是幕後之人的密室。看眼前這些人,一個個虎視眈眈,外頭的守衛必然不少。
要想脫身,唯恐不能。
但司馬逸是什麼人,一貫的冷傲,一貫的不可一世。即便身處險境,也不能改了他的性子。他就是他,司馬逸!雲國英王!
嗤冷望著眼前為自己鬆綁的殺手,恢復自由的瞬間,司馬逸揉了揉被繩子勒出痕跡的手腕。唇角溢開凜冽的冷笑,“怎麼,就你們這些狗東西嗎?你們主子呢?既然敢綁本王,怎麼不敢出來見本王?是沒臉還是沒膽?”
“王爺稍待,咱們主子隨後就到。”為首的略顯恭敬,稍稍欠了欠身。
“哼,笑話,竟要本王等他!”司馬逸凌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本王是雲國英王。若然本王得勢,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為首的急忙弓背哈腰,“是是是,王爺請按捺一下,我家主子馬上就來。”
司馬逸長袖一揮,傲然佇立,眸色如霜,“你家主子到底何人 ?'…3uww'”
“王爺等我家主子來了,不就知道了嗎?”為首的依舊保持謹慎的狀態。
驀地,身後的牆壁忽然咧開一個通道,原是石門一扇。由遠及近,一名衣著華麗的男子緩緩走來,步態沉穩,身材健碩,可見是個練家子。司馬逸雖然不會武,眼睛卻銳利無比,隨即不動聲色的注視來人。
“本想請英王做客,不想卻教英王久等,著實是本王的錯漏。”燭光下,蘇城池的臉上溢開狡黠的色澤。
“是你!”司馬逸一怔,他沒料到竟是蘇城池下的手,綁的自己。不覺口吻森寒,“想不到平陽王竟有此癖好,喜歡綁人做客。”
蘇城池不怒反笑,“失禮失禮。倒讓英王見笑了。”
司馬逸冷哼一聲,斜睨他一眼,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