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唇角的血漬,慕容元楹跌倒在地上,笑得輕蔑,卻紅了眼眶,“你以為本王不想救傾城嗎?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本王一定比你更想帶她離開。你算什麼,不過是傾城生命裡的匆匆過客。你可知道,本王愛了她一輩子!為了她,本王什麼都願意,就算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可是,她沒有給過我機會,從來沒有。”
俯身,司馬逸一把揪住慕容元楹的衣襟,肝腸寸斷,“慕容元楹,你這個孬*種,你是個廢物!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人,算什麼靖王?慕容元楹,是本王看錯了你,高看了你。原以為你會保護傾城,可是本王瞎了眼,你是個沒用的混*蛋!徹頭徹尾的廢物!”
憤然推開司馬逸,慕容元楹驟然起身,就著司馬逸的臉頰亦是一拳過去。司馬逸不慎,身子一晃,重重撞在園子裡的大樹幹上。落葉嗖嗖掉下,迷了眼睛,亂了心。
那一刻,司馬逸看到慕容元楹的臉上,漾開前所未見的痛苦。
“你以為我不想救傾城嗎?你以為只有你才最愛傾城嗎?告訴你,本王勝你千倍勝你萬倍。本王與傾城有著青梅之誼,竹馬之情,傾城就是本王的心。你知道將一顆心生生剁碎是什麼滋味嗎?每每午夜夢迴,你可知什麼才叫恍如隔世,什麼才是肝腸寸斷?司馬逸,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愛過傾城,本王也愛過,愛得比你深,痛得比你狠,你知道嗎?”慕容元楹歇斯底里,那一刻,腦海裡滿滿都是若傾城冰冷的墓碑,還有揮之不去的回眸嫣然。
可是,他不能告訴司馬逸,若傾城還活著的訊息。否則,司馬逸如何還能恨慕容元策,如何還能出手助他?
為何明明知道若傾城還活著,心裡依舊痛到極致?彷彿心裡的肉被生生割去,鮮血淋漓的疼,蔓延全身。
司馬逸痴痴笑著,頃刻間淚流滿面。
“我們都是傻瓜。”司馬逸抬眼望著飄揚的落葉。
“傻得無可救藥。”慕容元楹淚如雨下。
司馬逸一抹唇角的鮮血,笑得無溫,冷眼看著慕容元楹,“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愛上她嗎?”
慕容元楹報之一笑,痛苦凝眉,“如果可以重來,本王一定愛得比現在更徹底!更絕對!也許,你此刻要來奪走的,便是本王的王妃若傾城了。”
咧開嘴痛徹心扉的冷笑,司馬逸閉上眼眸重重頷首,“好!很好!靖王不愧是靖王。可惜,我們遺憾得太晚了。”
“所以,本王要為傾城報仇。”慕容元楹陡然冷了容色,五指緊握成拳,恨意闌珊。
司馬逸驟然扭頭看他,“不是你,而是我們!”
目光凜冽,司馬逸眸色微紅:傾城,乖乖在宮裡等著本王,就算死,本王也要帶你離開慕容元策的身邊,離開這座人間煉獄。一座墓碑也好,一座墳塋也罷,都阻擋不了本王對你的愛。本王只恨當初沒有那樣堅決,才讓你如此絕望的死去。
以後,我們生死不離。本王要帶你回雲國,帶你去一個再也沒有痛苦的地方。下輩子,本王會等你,成為你第一個愛上的男人。
眼淚沿著臉頰緩緩墜落,痛的,傷的,都隨之零落成泥。
不要說挽回,很多事無法挽回;不要說回憶,很多人只能越想越痛。
抬頭望著落葉,司馬逸深刻感受到屬於若傾城的悲涼與絕望無助。遠遠的,喬律明焦急的走來。
“王爺。”喬律明附在慕容元楹的耳際一番低語。
“他來作甚?”慕容元楹眯起危險的眸子,斂了臉上的淚痕。
喬律明搖頭,目光直直看向司馬逸。一剎那,慕容元楹似乎有所頓悟。眉頭微挑,慕容元楹看了司馬逸一眼,“司馬兄稍待,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辭。”語罷,大步流星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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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懷好意
“他來作甚?”慕容元楹眯起危險的眸子,斂了臉上的淚痕。
喬律明搖頭,目光直直看向司馬逸。一剎那,慕容元楹似乎有所頓悟。眉頭微挑,慕容元楹看了司馬逸一眼,“司馬兄稍待,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辭。”語罷,大步流星的離開。
這座院子原是慕容元楹在外的宅子,地處郊外,十分僻靜安寧。與靖王府相隔甚遠,慣來無人居住一直空著。
司馬逸冷然,看樣子慕容元楹遇見了對手,否則何以神色緊張?
果不其然,慕容元楹騎著馬,老遠便看見平陽王府的車輦停在府門口。看了簡單而不張揚的車輦一眼,若非印著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