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唇瓣挪了挪,不知該怎麼開口。卻見弄涼已經落下淚來,不禁有些慌了神,“弄涼你”
“寂大哥,我只是想跟你說清楚,並不是要博你同情,更不需你因為同情而對我好。小姐的一生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再也經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只是希望你能對小姐好,是真的對她好,要發自內心的好。”弄涼執意拂淚,不想卻哭得更洶湧。最後,已然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痛哭。
寂寥俯身攙起她,眸色溫柔,話語溫和,“弄涼,我明白你的想法,也知道你與你家小姐生死相隨的情感。我對你家小姐是敬佩、是憐惜、更是仰慕,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只能被人膜拜不能被褻瀆。也許我所說的你未必懂,但請你相信,我是真的要對她好,毫無保留的對她好。”
話鋒一轉,寂寥細細的拂去弄涼臉上的淚,輕輕撫著她的額髮,“對你,我只當是妹妹,我願成為你的兄長,呵護你保護你,祝禱你能幸福到永遠。但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你可懂我?”
弄涼重重點頭,“弄涼明白!”倔強的抹去臉上所有淚痕,面容仰頭,將即將奔湧的淚水全部逼回眼眶。待定神,弄涼依舊笑靨如花,只是眼睛紅紅的惹人疼。濃濃的鼻音帶著些許酸澀,“寂大哥,以後弄涼就做你妹妹,可好?”
“好。”寂寥笑著。仰頭望天,綿綿細雨隨風飄零,春日裡的雨還是多少有些淒寒的,冷冷的直往領子裡鑽。
“我臉上可還看得出哭過的痕跡嗎?”弄涼忙問。
寂寥笑了笑,“我便陪你待一會,待你消去眼裡的紅,再回去罷。否則教你家小姐看見,必得認為我欺負你,不定怎樣找我拼命呢!”
弄涼撲哧笑出來,“是呢,我家小姐最疼我,你且待小心伺候,否則看小姐怎麼收拾你!”
寂寥痴痴笑著,眼底柔光流淌。兩人並肩而立不再說話,遠遠的將視線落在煙波浩渺的河面。下雨的河面,越發霧氣氤氳,令人如臨仙境。
若傾城站在門口,許久都未等到兩人回來,心裡有些喜悅有些焦急,“不知弄涼會不會抓住機會跟寂寥說清楚?這個傻丫頭!”
“雲嬪娘娘是否也有話,尚待說清呢?”一道無根之音陡然傳入若傾城的耳裡。
彷彿觸電般,若傾城驟然轉身,四下裡瘋狂的尋找聲音的根源。好似來自外頭,卻找不到聲音的主人。想必對方不欲現身教她看見,所以一直隱藏暗處。
“誰?是誰?”若傾城憤怒的低喝,卻因用力過猛而扯動傷處,不覺忍痛蹙眉。
那個聲音依舊飄渺,“娘娘不必管我是誰,娘娘只需知道自己是誰。冷宮大火娘娘既然可以全身而退,想必是不願再眷戀紅塵。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苦苦相逼,做那些趕盡殺絕之事。此地不宜久留,你好自為之。”
若傾城的身子止不住顫抖,眼神慌亂至極,“誰?你到底是誰?你這麼做到底是何用意?”
媚零站在破廟屋頂上,遠遠看見弄涼與寂寥緩步行來。眸色一頓,立刻身駕輕功。她本無意害若傾城,傷了若傾城無疑傷了慕容元楹。方才她是好意警告,如果被人知曉知道若傾城未死,不知要有多少人慾置她於死地。
“誰?”寂寥陡然一聲怒吼,卻只看到風一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弄涼當即慌了神,一股腦直衝進廟內。若傾城面色煞白,癱坐在地,眸色慌亂而呆滯。一下子撲上去,弄涼大驚失色,“小姐?小姐你怎樣?可是傷到哪裡?小姐你別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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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寂寥陡然一聲怒吼,卻只看到風一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愛叀頙殩
弄涼當即慌了神,一股腦直衝進廟內。若傾城面色煞白,癱坐在地,眸色慌亂而呆滯。一下子撲上去,弄涼大驚失色,“小姐?小姐你怎樣?可是傷到哪裡?小姐你別嚇我!”
“弄涼快,我們快走快走!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還活著。弄涼,我不能被他們找到。此生,我再也不要回到那裡,再也不要。”若傾城淚如雨下,“如何還能回得去,再也不能回去。”胸口的傷隱隱作痛,時刻在提醒著她,屬於那個男人的無情與冷漠。
“好好好,小姐莫慌,我們這就走。”弄涼不管若傾城發生了什麼,只要若傾城開口,她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何況若傾城方才說得很清楚,有人來過,甚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