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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y大人的專業意見,結合鵝的YY精神,上章改成了割喉(媽呀,我對這個方法有陰影,總會情不自禁護住喉嚨),歡迎更多意見,共同進步是我們的追求~

☆、旅途(上)

我的傷足實在麻煩,坐在車上不能活動,雙腿麻痺得沒了知覺。偏偏馬車顛簸得很,車板上的坐墊太薄,我的屁股都要裂了。

行至午時,隊伍停下來,從人過來說魏郯吩咐歇息用食。

我被折騰得渾身不舒服,加上心緒低落,實在沒有胃口。阿元說攙我去用膳,我興致缺缺地搖頭,阿元說不動我,只好自己下車。

不料,過了一會,魏郯走了過來。

“不舒服?”他問。

我搖搖頭。

“那怎麼不去用膳?”

“早膳吃多了。”我敷衍道。

魏郯看我一眼,轉身便走。可沒一會,他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兩張麥餅和一隻水囊。

“我不餓。”我說。

“吃。”他把麥餅遞給我,一副不容抗拒的臉色,“今日路還長。”

我有些惱,但知道他這是好意,只得一聲不吭地接過麥餅。

麥餅是早上新做的,還挺軟。我撕下一塊放到嘴裡,嚼了嚼,一點味道都沒有。吃了幾口,我的喉嚨發乾,吞嚥有些艱難。

魏郯把水囊遞給我。

我接過水囊,“咕咕”灌下兩口。

“你的腳有傷,車上坐得疼麼?”魏郯問。

“尚可。”我說。

魏郯面色無波。

“王暉!”他向不遠處的從人道,“取三張氈子和我那褥子來!”

那從人應一聲,沒多久,抱著一堆東西跑過來。

魏郯親手將氈子疊起,最上面鋪上褥子,放到車上。

“忍耐一下,”他遞給我一隻水囊,說,“晚上到了泗縣,就能好好歇息了。”

我看著他,過了會,道:“多謝。”

魏郯看看我,卻不說話,轉身走開。

那些氈子和褥子墊著很軟,可坐可臥,的確比之前舒服多了。

隊伍走得還算快,將要入夜的時候,一斷低矮的城牆出現在荒蕪的田野那頭,軍士們點起火把,跟著車馬走入城中。

泗縣不大,屋舍都是尋常樣式。路上聽馭者說,這裡原本甚至沒有城牆,現在的城牆是動亂之後為了防止流寇劫掠才慢慢築起來的。

魏傕去年徵董匡,已經把泗縣收入囊中。縣長是個黑瘦的中年人,對魏郯畢恭畢敬,當即安排下食宿,招待行旅。

下車的時候,我本想讓阿元扶我,可是魏郯走了過來,不由分說地把我抱起。

縣長和從人們都在周圍看著,我覺得窘迫,推拒道,“我自己能行”

“哦?”魏郯掃我一眼,“你要我放你下地,扶著你跳?”

我語塞,魏郯徑自抱著我走進宅院裡。

飯食端到堂上,黍米和魚肉冒著熱騰騰的香氣,引得一路上只能吃糗糧的我暗自垂涎。

“泗縣貧敝,無以招待公子及夫人。”縣長滿臉歉意。

“飽腹足矣,有勞縣長。”魏郯面色平和。

縣長唯唯。

魏郯一邊用膳一邊問了些泗縣的民生武備之事,縣長一一回答。

我以為魏郯用過膳以後還要再與他談一會,不料,他問我吃飽不曾,我說吃飽了,他就對縣長說明日還要趕路,須儘早歇息,說罷將我抱起,往後院而去。

我又開始窘迫,縣長那半是詫異半是曖昧的臉色在腦子裡徘徊不去,當他帶著我進到房裡,看到室中絕無僅有的一張臥榻,我再也忍不住。

“我我與阿元同寢。”我說。

魏郯把我放在榻上,神色莫測。

“水好了麼?”他轉頭,朝屋外問。

“好了,公子。”有人答道,未幾,從人提著水桶進來。

“右足伸出來,”魏郯的聲音不冷不熱,“讓我看看蹄髈。”

我:“”

經過四日,我的腳已經快好了,魏郯的力道大些,也不覺得疼。

不得不說,魏郯算不上一個稱職的夫君,卻是個不錯的跌打郎中。我其實挺享受有人這麼伺候,所以無論對這個人有多少顧慮,我也不會諱疾忌醫。

“明日,我能自己走。”我說。

“譁”一聲,魏郯把我的腳從溫水裡抬起,拉開水桶。

“明日的事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