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一輛轎車駛過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緩緩的開窗向方晴望去。
方晴感到有一線希望,微弱的聲音喊道:“救命!救救我們!”
海鯊四組的頭目回頭嚷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打爆你眼鏡,你這個四眼天雞。”
車上的年輕人被嚇得立刻腳踩油門,瞬間不見了車影。
“嗨!你們的對手是我,去對付一個女人,你們不覺得很丟臉嗎?”白書站了起來,脫掉衣服,將傷口捆緊道。
四個小飛驚愕的回頭,他們的頭目不可思議道:“這小子是什麼人,真有不怕死的?”
“打不過就用把小刀給你爺爺瘙癢,算什麼玩意兒。今個讓你大爺給你們卸卸骨。”白書凶神惡煞道。
“不用那麼囂張,看你有多少血流。”
四個小飛攥起拳頭一起衝上去。白書一個直拳打在衝在最前面的頭目鼻子上。那頭目飛開了好幾米遠。
白書稍微彎了一下腰,邁開一小步,避開了三個人的拳頭,夾在三個人之間,出右拳,抽右肘骨,左腿上踢,三個小飛全部倒地。
白書點了根菸,衣服都是血,怒道:“給我滾,不然你們見不到明天的日出。”
四個小飛歪歪扭扭的爬上車,摩托車的響聲遠去。一切都恢復到了寂靜,街道依然是漆黑一片,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方晴勉強的站起來,哭著扶起白書道:“你怎麼樣了。”
“沒事,走,我們去喝酒吧!”
“你開什麼玩笑。我渾身都還在發抖呢!”
“是嗎?”白書手裡的煙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昏厥過去,倒在方晴的懷裡。他的褲子沾滿了自己的鮮血。
“白書——”
白書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方晴坐在自己床邊睡著了。
凌川翔站在陽臺邊上抽著煙,道:“你醒了,知道是哪幫人乾的嗎?”
“一些小毛賊,叫什麼海鯊四人組。近來治安不太好,小飛賊太猖狂。”
“你安心休養,今晚哥給你報仇。”
到了深夜,海鯊四人組在廣場公園裡喝小酒。他們的摩托車停在身後的草地上。廣場公園裡已經沒有人再行走,只有藍幽幽的路燈在解釋什麼叫清冷。
尖嘴道:“頭,你的鼻子沒事吧,想不到那小子一副賤命,這麼經打。”
“沒事,縫了一針,去問問那小子混哪裡的,非得報這個仇不可。”頭目摸摸自己的鼻子道。
瘦猴摸摸自己的臉道:“,被他踢幾腳,臉都腫了。”
肥狗道:“明天我就去打聽。”
這時,遠處傳來發動機嗡嗡的響聲。二十多輛摩托車圍著草地亂轉。
尖嘴指著那幫人大嚷道:“吵死人了!”
二十多輛車停了下來,凌川翔右手扛著一條鐵棍,從燈光中走出來。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