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指著那幫人大嚷道:“吵死人了!”
二十多輛車停了下來,凌川翔右手扛著一條鐵棍,從燈光中走出來。他光著膀子,露出結實黝黑的肌肉,腹肌稜角突出,清晰可見。頭上綁了一條紫色頭巾,頭髮打了啫喱水,向後豎起。他嘴裡叼著三根菸,怒目而視。
他慢慢地走到海鯊四人組的摩托車旁邊,掄起鐵棍就砸。摩托車被他砸個稀巴爛。
海鯊四人組頭目指著凌川翔道:“你是什麼人,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動老子的車。”
“我是誰?我是你們這些賤命的主宰者,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噩夢!”凌川翔發怒道。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大個子道:“你們這幾個剛出道的混球,連我們死速飛車黨的前第十八任首領都不知道,看你們都活膩了。”
海鯊四人組看看周圍的人都高大魁梧,一個個凶神惡煞,面目猙獰。剎那間心驚膽寒起來。
四人組立即跪倒在地求饒道:“是我們嘴巴賤,衝撞了首領,求首領放過我們。”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贖回你們所犯下的罪嗎?昨天晚上竟敢打傷我兄弟,你們應該改成海鯊死人組!”
海鯊四人組突然感到整個世界都被一種恐怖的氛圍籠罩著,他們在這黑暗的恐怖的空間裡顯得極為渺小,無助。他們抱作一團,苦求道:“我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的兄弟啊!”
尖嘴冒淚著對頭目道:“頭,我尿急,我想尿尿。”
頭目哭道:“我也是啊!”
凌川翔兩眼怒火,鼻子冒氣,嘴巴幾乎要噴火道:“我管你知道不知道,把他們給我吊起來!”
四個人被倒吊在半空中,嘴巴被封上。凌川翔拿著皮鞭挨個挨個的抽打,不停地喊道:“我叫你們搶!我叫你耽誤我兄弟泡妞的時間,我叫你捅刀子,我叫你長得那麼醜,我叫你爸當初不把你射到外頭。”
海鯊四人組叫不能叫,被打得皮開肉綻,痛只能吞在肚子裡爛掉,每次被抽到一鞭,眼淚就跟著傾斜飛流。
海鯊四人組嘴巴上的透明膠被撕開,他們大喘著氣。頭目低聲的求饒道:“首領饒命啊!”
“我兄弟的醫藥費怎麼算?”飛車黨的部下拿來一張椅子,凌川翔坐下來道。
“我們出。”
“你們今晚所學到的學費誰交?”
“我們。”
“孺子可教也。”
方晴為白書請了長假,在這段時間裡,方晴每天培訓完都來看望白書。看著看著,方晴覺得白書這人挺仗義,為人也挺幽默,長相與身高也不比凌川翔差多少,跟白書在一起時,心情總能愉悅起來,心中的注意力慢慢轉移到了白書身上。
然而,白書卻感到渾身不自在。他要的那種感覺不是愛情,而是男女之間純天然的男女之間的事。凌川翔在被方晴遺忘的同時,自己卻感到有種失落感。他感到自己的魅力被白書的血橫奪了去,心中不免有點不服。但凌川翔又想:要是方晴真投懷送抱給我,就那長相,我也難以接受,哎,這人怎麼這麼複雜。
白書在醫院裡呆了三天幾乎要悶死,他悄悄的出院回酒店培訓去。
凌川翔在培訓中漸漸的在領導面前成為優秀職工的培養物件,最重要的是禮賓部的同事都願意聽他的。
這天下午,龍冠召集了禮賓部的人員一起開半場打籃球。
龍冠穿著一雙黑皮鞋,黑襪子,一條米黃色七分褲。一件白襯衣,整個人瘦瘦高高的,跟電線杆似的。他手裡頂著一個籃球嚷道:“一邊四個人,由我和凌川翔分邊選人。”
鄧勇禾在一旁對農胖子道:“你小心他那雙皮鞋,萬一踩中你的腳趾頭,你得買雙孕婦鞋來穿。”
“孕婦鞋?你穿過?”農胖子笑眯眯道。
“見過,非常適合你。”
凌川翔得到球后,龍冠親自展開雙手防守他。凌川翔在學校時是校隊籃球員,他能單手將球扣到籃裡,這是他為什麼能在校園裡受到女生們的青睞的理由之一。對於籃球,白書是個門外漢,白書喜歡踢足球,在打籃球上,白書雖然高過凌川翔,但是意識不強,都是像木樁一樣被凌川翔晃過。
龍冠瘦弱的身軀哪裡能經受得凌川翔速度加猛勁的突破,龍冠被假動作騙得一屁股坐在了火辣辣的地板上。
農胖子望著龍冠偷偷笑。
白書雖然是與龍冠一邊的,但是他看到龍冠被凌川翔蹂躪得氣喘吁吁時,心裡無比的亢奮。
凌川翔打起球來就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