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之後,黑使者跟陳禹打了一個招呼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看著黑使者慌張的摸樣,陳禹真心覺得好笑。
不過黑使者走了之後,陳禹也是立馬打掃起來了戰場,自己的老婆指不定哪個過來呢,這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沒啥好果子吃,想到這裡陳禹趕忙從木桶當中爬了出來穿上衣服。
等陳禹打掃完戰場之後,沒事又開始躺在床上研究帝王心經,因為現在陳禹的危機感是越來越強烈,總覺得身後好像是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慢慢靠近自己,要是不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恐怕等危機來了之後還沒辦法保護自己的老婆們呢。
想到這裡陳禹便全心的投入到了帝王心經當中,雖說真氣跟陽氣還不能融合起來,不過現在用帝王心經當中記載的秘術,還能夠修煉一下真氣的,這樣也是挺好。
不過就在陳禹修煉的時候,電話卻是突兀的響了起來。
一看是三寶,陳禹立馬接了過來,只是一接起電話,那頭三寶就急匆匆的對陳禹說道:“不好了陳哥。”
“怎麼了,慌張個毛線啊,有事快說。”陳禹大聲對三寶吼道。
“陳哥,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已經到了傳奇村莊,你在哪,我過去找你。”三寶語氣慌亂的說道。
一聽三寶的口氣,陳禹這時候才感覺出來肯定是出大事了。而讓三寶如此慌張的大事肯定跟自己有關,難道是孫菲?想到這裡張小毛頓時一身冷汗,自己的老婆就孫菲還在外面,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陳禹這次肯定要發火了。
“我在診所,快點過來。”雖然著急,不過陳禹卻沒有慌張,冷聲對三寶說道。
焦急的等待了一會,終於看到三寶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進屋子,趕忙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上一口,然後神色當中充滿慌亂的看著陳禹。
“是不是孫菲出事了?”陳禹直接問道。
“陳哥,你。。。你知道了?”三寶臉色有些難看的對陳禹問道。
“除了孫菲,肯定沒別的事情,你說吧,孫菲怎麼了。”陳禹也不想多說什麼,直接對三寶問道。
“記不記得血教?”三寶定了一下神問道。
聽完三寶這話,陳禹倒是明白了過來,看來血教的餘孽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孫菲的身上,這可是徹底觸碰到了陳禹的底線。
“說清楚點。”陳禹厲聲對三寶說道。
嚥了一口唾沫,三寶接著說道:“下面的兄弟收到求救信,孫菲姐被血教的餘孽圍攻,現在生死未卜。”
聽完三寶的話,陳禹想了一會,然後給孫菲打了一個電話,果真電話那邊無法接通。
“是誰發的求救信?”陳禹問道。
“人把信帶來之後就死了。”說完之後三寶把沾滿鮮血的信封遞給了陳禹。
開啟信封之後,裡面的信上寫道“通訊裝置被監控,人在鄭州,速來”。
陳禹仔細的看著,果真是孫菲的筆跡,而且還夾帶著孫菲的幾縷頭髮,不過陳禹倒是想不明白了,孫菲明明不在鄭州,咋就跑到了那去。
“陳哥,你說該怎麼辦,現在派人去鄭州救人?”三寶焦急的對陳禹問道。
“血教那般人天生見不得光,就算冰血夠他們用,我也相信孫菲身邊的人馬足以頂的住血教的人把冰血用盡。”陳禹冷哼了一聲說道。
“陳哥,你的意思是這個求救信是一個陷阱?”三寶疑惑的問道。
冷笑了一聲,陳禹把求救信一丟,眼神當中閃過一道精光,之前也跟三寶說過血教的餘孽,三寶一直找不到人,而自己跟血教又不熟,血教又怎麼知道自己的訊息的,況且連自己身邊的女人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看來血教的背後一定有一股勢力。
本來陳禹直接想到了陳道坤,不過現在陳道坤不在國內,這件事看來跟陳道坤的關係不大,那麼除了陳道坤,一定還有陳禹不知道的勢力在背後針對著自己。
想到這裡,陳禹只覺得自己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少,而現在血教的事情是一個時機,沒準還真能挖出來些什麼。
想到這裡,陳禹直接站起身來對三寶說道:“準備人,去極北之地血教的老巢,我們不去鄭州他們肯定要回去製造冰血。”
“陳哥,血教的老巢我們一直有個在監視著,沒有風吹草動啊。”三寶有些納悶的問道。
“哼,除了極北之地,血教還真是沒地方藏身,我想他們的老巢一定有什麼隱秘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無法把我們引出去,咱們就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