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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人,甚至包括長公主卻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

程晚清似是抓到些端倪,但卻沒有時間仔細想去。鄭氏牽起她手,“好妹妹,不要怕,我又怎麼會對你不利呢?”

程晚清對鄭氏自然是全盤信任,再加上就算鄭國公府真想對她不利,也不會請這兩個女子出手,她身上有些三腳貓功夫,又不是什麼秘密,雖然對付行家會顯得捉襟見肘,但是對付婦人女子,那可真是綽綽有餘。

就這樣被鄭氏牽著,三人一起進入了內室。

此期間,外間沒有人說哪怕一句話,氣氛從凝重到沉重,讓程晚玉幾乎喘不過氣來。

只一會會兒功夫,鄭國公夫人壓抑哭聲把寂靜空間四面八方充斥塞滿,那壓抑不住悲傷讓空氣似乎都為之凝結。

鄭氏安慰她聲音也不斷傳出,卻只有程晚清,自始至終未置一詞。

若是到現程晚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她可真就是腦袋不好使了。可她到底不是真正程晚清,她是林琬。

她父親既不是那個成事不足程遠盛,也不是外面坐著鄭國公,而是林安之,那個慈祥,終生為國,矢志不渝男人,這一點她心中從未有過絲毫動搖。

但鄭國公夫人哭聲和眼淚一擊一擊全部敲擊到她心中柔軟地方,無論是前世林琬還是今生程晚清都是沒有母親。自小到大,她從未體會到那樣感情,血脈相連,情同此心,終生不變。

程晚清心經歷了重生以來,第一場大亂!她不知道如何解釋,甚至怕哪怕說錯一個字,也會讓眼前這個思念女兒婦人傷心。

第六十四章 去留

長公主聽得那邊聲音,道:“我去天牢探探口風。”承恩侯阻止道:“這件事去問他恐怕問不出什麼來。”

長公主挑眉不解,承恩侯手虛空中按了按,示意長公主稍安勿躁,才緩緩道來:“晚清出生時候老三並不通州,當時他來京城辦事後又去了西部,你可還有印象?”長公主想了想,但明顯憶不起來了。

一直靜默鄭世勳突然說道:“其實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小妹不清楚,爹您還不清楚麼,程姑娘相貌與您收藏前些年親手所繪孃親年輕時候畫像有八成相似。”

“何況呵呵小妹昨日與我講述此事後,我便連夜去調查了十三年前奶孃下落。當時府上遭難,抄家入獄,別說遣散費,當時甚至連一錠銀子都拿不出來。那奶孃帶晴兒和她剛出生幾天兒子離開之時用窮困潦倒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鄭世勳語氣很平靜,眸色也深,好似波瀾不起,但緊握雙拳卻昭示著他內心之中並不像表面那般平靜。

停頓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可是之後呢,我們被無罪釋放之後,那奶孃卻故鄉買了地,又蓋了房,還記得那個比晴兒早幾天出生男嬰麼,如今已經訂了親,娶是當地大地主女兒。”

“按照時間來算,晴兒流落通州時間,正好和這程七姑娘生辰相符合!”

鄭世勳手一甩,程晚清當日拜託鄭氏拿去核對八字生辰被拍了紅木桌上!

或者這就是鄭國公府真正與其他王公貴族不同地方,經歷了十三年前那場大變,鄭國公一家極重感情,比任何人都注重骨肉親情。若說入獄前鄭國公還有兩房妾室,如今卻只與鄭國公夫人相濡以沫。

某些人眼裡懼內,甚至是有難聽流言蜚語傳出。但鄭國公都只是一笑置之。

而鄭昔晴承載著無數祝福和愛,卻是一個家族分崩離析之時出生。疼惜,不捨,以及對前路多舛擔憂,對於鄭國公和鄭國公夫人來說,正是經歷著一生中感情複雜階段。

血脈相連,卻連多望一眼都不能夠。生而死之,死而生之,未曾經歷人又如何體會!

這邊說完這些,內室鄭氏正好攜鄭國公夫人和程晚清一起走了出來。鄭國公夫人淚痕未乾,一隻手牢牢抓著程晚清,似乎生怕一轉眼她便會不見了一樣。

鄭國公夫人就那樣牢牢拉著程晚清。卻望向鄭國公。鄭國公長嘆一聲,眼眶也有些紅,“孩子,跟我們回家可好。”或許就如鄭世勳所言,已經無需等待查證結果。也或許是血脈間神奇力量。鄭國公與鄭國公夫人一樣,從第一眼就已經認定。

程晚清亦流下眼淚,可此刻她心中卻是那樣複雜,那是親人感覺啊。

無論是鄭國公,還是鄭國公夫人,甚至是一向淡漠鄭世勳。看著她眼神都充滿著呵護和疼愛。

人非木石,她又怎麼能不感動,若是沒有揹負那樣深重仇恨。借了人家身子,便代人孝又如何!她可以將鄭國公一家當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