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上不去的,與其費勁的解釋,還不如就將她栓在自己身邊來的方便。
即便是下山的時候還只是黃昏,等到了京城也已經是半夜時分。壽王府的馬車直接將程晚清送到了承恩侯府,而不是鄭國公府。
因為二人都知道,長公主等這個訊息已經焦急了一天了。
果然,長公主還沒睡下,程晚清將程晚玉的情況據實說了,畢竟最終的決定還需要長公主親自選擇。
沒有猶豫太長的時間,程晚清講的多詳細,長公主便多能瞭解自己女兒的心思,最後十指一握,“承煥,這一次晚玉就交給你了。”
長公主終於做出讓程晚玉生下孩子的決定,也是一次賭博,賭注是整個承恩侯府。
壽王笑容溫潤如玉,在漆黑的夜裡流轉出淡淡的暖芒,而那種暖哪怕是隻有一絲,也會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就這樣,程晚玉不知不覺的住在了京城郊外的別院。而羽林軍在久久搜尋未果後,也放棄了找人。
承恩侯府將程晚玉的下落瞞得很死,而對於外界所有的傳言都採取不回應不澄清的作法。
而長公主的如此作法反倒讓皇上覺得她是喪女悲傷過度,對所有一切都沒了指望,幾次召長公主入宮,好言安慰,當然這裡面有幾分真心,就不值得一說了。
長公主天生的演戲胚子,一次她陪著長公主進宮看到那懸而欲墜的眼淚和滿面的愁容,竟然都動了惻隱之心。
當然程晚清知道這也不全是演戲,畢竟還是惦念程晚玉的,又不能去看,再讓皇上一催化,直接變成了一個孤獨的喪女的對生活沒了期望地婦女。
這樣應付了幾次之後,皇上也不再找她了,因為和南疆那緊張的關係終於爆發。
玄奕處理了內部的問題,或是鐵血鎮壓,或是連根拔起,總之最後親自披掛上陣,點兵攻擊皇朝,一路勢如破竹,連破三城,才退回五百里就地整頓。
而皇朝的不堪一擊也讓百姓在一夜之間變得人心惶惶。而城破家亡的百姓成了難民,但卻在北逃的時候受到了阻撓,那阻撓不是來自南疆,而是來自皇朝。
城門緊閉,並沒有收容逃難的百姓,這讓本就人心不穩的皇朝陷入了更大的危機。
京城蜀王府。
“談得怎麼樣?”陶軒一盤棋,一手黑一手白,淡然的自行對弈。而蜀王卻是剛從宮中回來,只是看起來心情似乎很不錯。
“讓步了吧?”陶軒有很大的把握,因為如今的局面是他一手推動出來的。玄奕能那麼快的平定南疆內部之亂,是他動了不少手腳的結果。
蜀王點了點頭,眸如鷹一般,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剛硬。籌謀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今天。
“京城連同邊關的所有防軍都由我調配。”蜀王的手攤開,一個血紅色的虎符似乎泛著嗜血的光芒,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上。
這血紅的虎符不同於程晚清的那枚,程晚清的虎符只能調動林家的軍衛,而那血紅的虎符卻被人稱作比玉璽還要重要的存在。
因為它能調動皇朝所屬的所有軍隊,這虎符一般都存在於帝王手中,交出了它,差不多也意味著交出了皇位。
而陶軒佈置了這麼長時間,所為的也就是這麼個小小的東西。拿到了它,便不愁皇位了。
深夜中蜀王府的動靜並沒有人知道。
但在第二天,皇上一道聖旨下來,蜀王領命前往南疆,在路途中南疆再攻一城。而在蜀王的強力阻擊下,南疆的勢如破竹終於破碎。兩方陷入了僵持的狀態。
不管邊關多麼困難血腥,京城這天子腳下在國未亡前永遠是太平安然的。
程晚玉的狀況穩定下來後,程晚清去找了一次安西王。因為安西王病重的訊息傳遍了京城,可到了安西王府,她才知道安西王是裝病。
而安憲在陶軒和蜀王這兩大殺器離開西北之後,那邊的事情終於有了進展,蜀王在西北的私軍大致數量和戰鬥力已經大致有所估測,上下差不了多少。
在這樣的情況下,安西王才適時的病了,因為他不病,那麼皇上就不會妥協,那被叫到戰場上的便是他而不是蜀王。
而蜀王又繼續要民心和戰功還有那最重要的虎符,自然不會放任這個攔路虎在前面當道。到時候的他可真是腹背受敵,前後夾擊了。
更何況,在林家亡了之後,韓鋒本就沒了再上陣殺敵的想法,更不願意為這樣的朝堂效力下去。
而在程晚清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蜀王戰勝的訊息以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