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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玉在看到程晚清的時候一下子便竄了起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七妹。”
程晚玉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她自己跟著人家走的,其實並沒有受到強迫,而雖然她們也沒有對自己怎麼樣,但她還是嗅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覺,所以在昨晚壽王想要帶走她的時候她才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因為她有一種直覺,如果不離開那個美麗的婦人,恐怕自己和孩子都會被利用來傷害她的親人,這是程晚玉絕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叫大夫來看過了麼,你的胎兒沒事吧。”那個美婦的手段,早在南疆程晚清就真正見識過,而心中的擔憂也來自於這裡。
“這裡不能讓人隨便進來,我已經吩咐了人去請可靠的人,今晚之前應該會趕來,先不用著急。”壽王一邊安慰著這兩個姐妹,一邊讓丫頭去備餐。
這裡的丫頭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到死也不會離開這座山半步。丫頭們應了聲,便下去準備。
程晚清上上下下的又瞧了一遍,直到程晚玉撲哧的笑了出來,“你又不是大夫,好像真能瞧出什麼似的。”
一句話讓程晚清鬧了個大紅臉,她只不過想起出來前長公主那似乎有點哀怨的眼神,覺得要想真正讓她放心,總要這麼仔細的看過一遍才行。
二人只說了一會兒話,便有人來稟告,說是大夫到了,壽王命人將人帶過來,卻收斂了自己的一身霸氣,雖算不上謙恭有禮,但也沒了天潢貴胄的那種上位感。
程晚玉和程晚清互相對望一眼,看來來的這個大夫很不一般啊。
沒一會兒,一個有著灰白色頭髮和鬍鬚的老人便被帶了進來,髮色雖已灰白,但是精氣神看起來很好,身板也很直,絲毫沒有老態龍鍾之感。
尤其是一雙眼,看似平和,時而劃過一絲銳氣,讓人根本無法忽視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還好背了個藥箱,才給這個人那樣出眾的氣質上加了一個很顯然的身份,大夫。
那大夫老人讓程晚玉回房間平躺下來,用幾根銀針在她身上幾處要穴紮了下去。接著又號了號脈搏。
只是那大夫老人的面色越來越凝重,說道:“身體暫時看上去無恙,但不排除隱藏性的蠱毒。”
老人不是對此一無所知,上來便直擊要害。程晚清皺了皺眉,“如果是隱藏性的,一點都看不出來麼?”
大夫翻了個白眼,“除非將毒蠱引爆,否則就只在體內潛伏著,除了天皇老子,誰也看不出來。”
程晚清歇了聲,程晚玉倒是看得開,安慰她道:“這不是沒事麼,不過老先生,如果真的被種下了隱性蠱毒,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程晚玉擔心這個孩子,比自己還要重要。程晚清哼了兩聲,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憂心的,或是兩樣都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這孩子的爹多麼相親相愛呢!三姐你怎麼這麼固執呢!”
程晚清明知說什麼都沒用,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說出來。對此程晚玉只是報以一笑,卻不多做解釋。
老大夫又仔細的探查了她的眼睛和舌頭,最後得出只要安心休養安胎便好,再者就是放寬心。暫時看來被種蠱毒的可能並不大。
程晚玉好一通感謝,也確實放下心來。
壽王對此人極為客氣,留飯不成,親自將人送離。程晚清都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這人到底是何方高人啊?竟然讓一向尊傲的壽王殿下如此的客氣有禮?”
壽王一巴掌拍在程晚清頭上,沒用力,讓那亮晶晶的眼睛不要對著自己。
程晚清歪了歪嘴,本就是個玩笑,自然沒放在心上,也沒有真的打探人家身份的想法,看程晚玉休息了,便跑到廚房想要幫忙做些吃食。
一直到黃昏垂垂,壽王才過來提醒她該回京城了,而且包括他自己在內都要盡少的減少來這裡的次數。
程晚清雖然有些不捨,但也知道如今以京城的混亂程度,不知多少人盯著,還是不要明目張膽的好。
程晚玉因為有孕嗜睡,還沒醒過來。程晚清便放棄了再叮囑她幾句的想法,趁著天色沒完全黑透,先從山上下來再說。
馬車吱呀吱呀的碾過,程晚清隨意一掀簾子,發現根本不是來時的路。驚了一下急忙問道:“到底有幾條上山的路啊。”
回答她的只是一句“呵呵”
“小氣!”程晚清嘟囔一句,繼續努力辨認著自己的位置。其實倒不是壽王小氣不告訴她,只是不管哪條路沒有他帶著,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