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出來,帶著深深的自責,如果她的身手更好一點,那麼唐森就不會中那一槍了。
傅雅聽到這話,心裡也微微一驚,唐森中的竟然是槍傷,而且如今還處於急診室,想來那一槍是打在距離心臟不遠處了,抬手輕拍著蘇曼的後背,“別哭,應該會沒事的,你不是說蕭醫生過來了嗎?他的醫術驚人,我們都見識過,應該也會將唐森從生死邊緣拉回來的。”
“希望他能夠醒來,希望能出現奇蹟。”蘇曼止住了流淚,但是卻還是緊緊地抱著傅雅,想從她的懷裡吸取到一些溫暖,在得知唐森有可能死亡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被冰凍住了一般,渾身冷得刺骨,如今從傅雅懷裡吸取到一些溫暖,讓她的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那些壓抑的情緒也緩緩紓解開來。
皇甫爵和雷子楓來到拐角處。
“小雅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腿怎麼受傷了?”皇甫爵忍不住問道,他見雷子楓朝他走來時,就知道他應該是想跟他解釋了,知道這個徵兆,他覺得雷子楓是真心對傅雅的,連帶著問話的語氣也沒有他原本想象中的深怒。
“做任務的時候傷的,子彈沒有穿過骨頭,對腿部肌肉沒有造成太大傷害。”雷子楓也願意解釋,皇甫爵是傅雅的死黨,這事他自然是清楚的,也正是因為清楚這個原因,他才不想讓皇甫爵對他有壞印象。
他是希望他能給傅雅身邊的每個朋友都留下好印象。
聽到傅雅是做任務的時候傷的,而且槍傷不會對傅雅造成太大的傷害,皇甫爵的皺著的眉頭才鬆了開來。
兩人還聊了點別的,傅雅和蘇曼也在一起焦急地等待著手術室的門推開。
這個時候,每過一分一秒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傅雅也從蘇曼的口中得知這次的戰鬥真的是九死一生,他們麻辣小隊的人從暗處伏擊,而遠征軍的人則從正面攻擊,遠征軍的人也死了幾個,不過,對方死的更多。
任何戰爭都是殘酷的,這句話果然不假,雖然傅雅一直也知道有戰爭就會有流血、有受傷、有犧牲,從進入特種兵部隊那刻起,他們的命已經屬於國家,但是,這麼些年以來他們麻辣小隊的成員雖然也有過好幾次的生死離別,但是,這次卻是最為要命的,尤其是唐森的事情。
而在他們焦急等待的時候,陳東和鄭沙單也趕了過來,鄭沙單胸口中了一槍,不過倒比唐森要幸運,那子彈只是打在他的右胸口,此時他正坐在輪椅上由陳東推著過來,陳東的左手臂纏著綁帶,隱隱有血從白色的綁帶上滲出來,可想而知,雖然只是被流彈擦傷,但是,卻也不容樂觀。
“隊長,你的腿?”陳東和鄭沙單齊齊地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傅雅。
傅雅的腿受傷的事情,在小隊裡只有蘇曼知道,蘇曼當時做任務的時候跟另外四人是分開的,也沒有來得及相告,而後來進了醫院之後,她又是擔憂唐森的病情,也沒有想到那個方面去。
所以,鄭沙單和陳東見到傅雅坐在輪椅上,左腿上纏著綁帶,均是一驚。
好在此時皇甫爵和雷子楓已經走了過來,皇甫爵向他們解釋道傅雅是做任務的時候受傷的。
傅雅聽之,有些不解,望向雷子楓,雷子楓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其實雷子楓這麼說也沒錯,傅雅也確實在這次任務中起到了舉重若輕的作用,如果沒有傅雅先前跟君洛川的較量,雷子楓怕是會被君洛川懷疑上的,後面也不會進行的那般順利。
得知傅雅的腿傷是做任務的時候弄的,鄭沙單和陳東兩人的面色均是很沉重,這次他們麻辣小隊的人除了蘇曼和皇甫爵受傷比較輕之外,其餘的人都受了大小程度不一的重傷,不過好在這次任務圓滿完成,只是,如今唐森還沒有醒過來,這是他們幾人心裡的疙瘩。
在這次任務中,麻辣小隊的其他五名隊員都見識到了遠征軍的兇悍以及雷子楓的手段高超,均是從心底不由自主地崇拜著、佩服著,以前他們只是聽說他們的光輝事蹟,這次他們是真正地參與了進去,那種感同身受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對雷子楓的崇拜又加重了好幾分。
尤其是得知他們麻辣小隊從軍犬比賽上被淘汰下來只不過是為了後面更好的暗度陳倉,他們個個都是興奮不已,只是如今完成任務後,卻要面對戰爭的殘酷。
以前他們做過很多工,但是,卻也從未參加過這般大場面大危險的戰鬥,直到現在他們心裡都還有餘悸。
就在大家的心情沉重得有如一塊重錘壓在心裡一樣時,急診室的門終於被推開了,蘇曼第一個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