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親到水仙的左邊臉上。
水仙忙拍開寨王的手:“你可別欺負你妹子哦!”
寨王哈哈笑著說:“我哪敢欺負妹子,我在你面前只有被你欺負哦!你看,月亮見我一個大男人被你欺負都不好意思了,它躲進雲裡了呢!”
寨王這樣一說,水仙看看天空,嘻嘻兩聲說:“人家說月亮姑娘,月亮是姑娘,是害羞,誰個姑娘見了寨王這樣挑逗女人不害羞?”
“你又叫我寨王?看我怎麼罰你!”寨王說著,一下巴水仙攬進了懷了,一隻手摟著水仙的細腰,另一隻手從水仙的衣襟下往上拱水仙“嘻嘻”著扭動腰肢。
山裡的夜間並不寂靜。山風儘管只是輕輕地吹,但樹葉卻在枝頭不停地歡舞,還自己奏出了節奏明快的曲子,貓頭鷹偶爾的叫聲猶如遠處傳來的警笛。
“哎呀,同年哥,你輕點嘛,”水仙喘不過氣來,“又不是讓你揉粑粑。你對你老婆也這樣不疼惜嗎?”
“好,輕點。你別擺動身子掙脫我,我會輕點。”寨王的手就變了花樣像條蛇樣的繞,從一座山頭繞到另一座山頭。水仙不得不停了腳步。停步不前的水仙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了。
突然,吱溜一聲,寨王的手滑過平軟的開闊地帶。
“猴樣的急!我還有話講。”水仙急忙抓住了寨王的手。
“快講!”寨王喘著粗氣。
“你別猴急樣嚇跑我,同年哥。我們邊走邊說吧。”水仙掙脫寨王緊走兩步又放慢了腳步。
寨王跟上水仙:“水仙妹子,你有什麼話跟我直說吧。有什麼要幫忙的事儘管說,只要我同年哥能辦到的事,我一定給你辦。”
“同年哥,你在我水仙心裡是一個能人,沒有你辦不到的事。只是,看你願不願意幫我辦!”
“先說說什麼事兒,別繞彎子了。”寨王顯出不耐煩來。
水仙用肩膀碰一下寨王:“同年哥,你也知道,咱們寨子裡,女人只生女兒不生兒子是抬不起頭來的。我生了兩個女兒,我男人雖然窩囊,他都嫌我呢。你幫我搞張準生證,讓我生個兒子吧!”
“水仙妹子,我沒讓人拖你去結紮,只讓你上了個環兒,已經是很照顧你了,你還想生三胎!你個人精,真想害我不成?”寨王停住了腳步。
水仙也停住了腳步,她看寨王落後了自己一步,退一步,把頭靠在寨王肩膀上,用櫻桃小口朝寨王脖子裡吹口暖氣,說:“你幫幫我嘛!不看魚情,看水情,就看咱倆的情,你也得幫嘛!”水仙說完,又用臀部碰碰了寨王。
“你想要兒子?好!我幫你下種!”寨王說完,又攬著水仙,手也不安分起來。
水仙掙脫寨王:“哼,準生證沒到手,我憑啥相信你?”
“不信就不信!”寨王停了腳步,轉身:“我送你這麼遠了,早過了我家的岔路,不送你了。”
水仙又忙拉寨王一把,捧著寨王的臉蛋親了一口:“同年哥,你莫絕情。我向你保證,讓我拿到準生證,是站是躺隨你便。我水仙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保證講話守信。同年哥,怎麼樣?”
寨王笑起來:“你這個人妖精女人啊!我真拿你沒辦法!”水仙嘻嘻地笑著朝自己的家跑了。
0003:洗澡竟然可以這樣隨心所欲
0003:洗澡竟然可以這樣隨心所欲
寨王獨自走在夜間的山道上,不禁回想起自己十七歲時進山的情景。寨王不是山寨人,他家住在山下開闊的平地上。寨王進山前,聽說過“山道十八彎,看到屋,走得哭。”的說法。
那天,寨王鄭爽大清早出發走到大半響午了,才隱約看見山中有木屋,誰知道轉了一個小彎,木屋又在視野中消失了。累了,熱了,小山路旁的大樹下有一塊光滑的石頭,鄭爽索性坐下來歇歇腳。
鄭爽剛坐下,隨風飄來了一位男子的歌聲:“喲喲哎,喲喲哎,喲喲哎,喲喲哎,喲喲哦哎,喲喲哦哎”隨著歌聲飄來的方向看去,卻不見人的影子。
此時,另一個方向飄來了一個女子的清脆歌聲“右手放在嘴邊,能把太陽喊出來。”
鄭爽尋著女聲的方向望去,還是不見人影兒,他索性眯了眼,聽起了對唱:(男)喲喲哎,喲喲哎,喲喲哦哎,喲喲哦哎。左手托起揹簍,能把瑤山背起來。喲喲哎,喲喲哎,喲喲哦哎,喲喲哦哎。(女)心中裝著情緣,目光充滿期待。啊;瑤家的阿哥喲放單排;靜靜地等待山歌丟過來!(男)啊;瑤家的阿哥喲放單排;靜靜地等待阿妹的山歌來(女)花巾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