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癢,她轉開頭。
剛轉開頭,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就算你願意把孩子給我,自已去過開心快樂的生活,我父母肯定要我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會逼我結婚,但你要想想後媽對孩子會怎麼樣?你應該聽過很多後媽虐待孩子的事的。”
邵博寅一句比一句犀利尖銳,如刀片擦過面板,刀鋒的銳利隨時能劃出一道清晰的血跡。
唐心嫵依舊是轉開著臉,掛著貫有的清冷,但內心卻是風湧雲起,最終承受不住他步步逼近低吼一聲:“別說了,孩子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邵博寅冷笑一聲:“這樣就受不了?行,就算你拼命要帶走孩子,但你要想到,這樣帶著孩子過會遇到更多的狀況。”
“我四年都這樣過來了,還能有什麼狀況解決不了?”唐心嫵冷硬的回了他一句。
“那是你還在翟家,現在你離開翟家了,翟家人一直以為這是他們的孩子,務必會想盡辦法奪回去,上次要不是我出手,孩子你確定能要回來?如果翟家奪去孩子,我家人必然不同意,他們同樣會出手奪回來,這樣一鬧,孩子的事揭穿,對孩子的傷害哪個更大?”
邵博寅一層一層地遞進逼迫,將唐心嫵困在狹窄的牆角邊,想做困獸之爭,也無力展開。
她被他壓著的身體,動彈不得的雙手垂在兩側死死握成拳,慌亂又惱怒的咬著紅唇。
邵博寅那骨節大手,輕輕的摸在她的唇邊,“咬唇不能化解這一切,要化解就看你怎麼做決定?”
他帶著溫度的手指,在唐心嫵唇上這般一掃,掃過一抹熱流,直流向她的身體每個部位,一陣酥癢。
“我給時間你考慮,好好想想。如果你心裡真的怨我,怨我四年前的行為,我教你個辦法,結婚後可以慢慢報,罵我,打我,上我都行。”
唐心嫵聽到後頭‘上我’兩字,頓時轉頭,怒瞪的飛了個刀子眼過去,伸手一推,冷若冰霜說:“離我遠點。”
邵博寅也退了兩步,沒有再逼迫她,緊抿著唇望著年輕又美麗的唐心嫵,鏡片裡的眸色幽深,唐心嫵轉開頭,恰時,迷宮已經有孩子走出來了。
唐心嫵心思煩亂,像被什麼纏住似的,難受的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她真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他。
一直困擾著她迷團,突然間不費任何力氣解開了,那個造成她惡夢幾年的男人,此時就站在她跟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