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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適一些,然後輕聲的嘆了口氣,不再說話的看著蒙古使節團慢慢的靠近那漫山遍野的陷阱。

我也沒有說話,只是仔細的尋找著那些藏在陷阱後面的武林人士,並且,像數著螞蟻一樣數著他們。

蒙古使節團越來越靠近了,此時不但是我和曲柔,相信那些身在陷阱後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也緊張了起來,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但是,就在當蒙古使節團已經快要接近那些陷阱之時,他們卻已經停了下來。他們,並不是因為發現了異狀而停了下來,只是,在那條沒有多寬的山谷口,有著兩條老人正擋在那路上旁若無人的爭吵著什麼,而那兩名老人,正巧的就站在了蒙古使節團想要前進的路中央。

蒙古公主查利兒帶領著使節團從蒙古一路走到中原已經有五天了,根據她的父親,也就是現在的蒙古可汗的意思,她們這一次出使突厥故意經過中原正是想要試一試那位新登基的小皇帝的脾氣,只是,在入境後磨磨蹭蹭來到中原也有五天了,而那名小皇帝,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許,那個小皇帝真的是軟弱無能。”

查利兒這樣想道。

其實,在這平安的五天內,不止是她是這樣想的,全天下的人都是這樣想的。

沒有任何阻攔的在中原明目張膽的向著突厥而去,一路上,平靜得讓這些使節團員們都有點受不了,他們可都是族內萬中選一的好手,是為了應付這一次很有可能發生的惡戰而選出的一批無人能敵的勇士,可是,這五天來的平靜也確實讓這些想要找人打架上在漂亮的公主面前表現一翻的勇士們失望。

終於,終於來到了這個看上去危險萬分的山谷口,他們也終於碰到了第一批敢於擋在路上的人,他們停下來看著這兩位爭執的老人。其中一名老人,長著山羊鬍子,手中提著個皮箱,而身後,揹著一面寫著“妙手回春”帆布,另一名老人,也是留著山羊鬍子,同樣的也是手中提著一個皮箱,只不過,他背後揹著的卻是“起死回生”的帆布,這正是在中原的那種江湖郎中的普通型打扮。

這兩名老人,不,這兩名老江湖郎中,正是下流無恥、專門打歪主意在那些無助女病人身上的楚行天和天機子。

蒙古使節團沒有前進,他們只是停下來後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這兩名老人的爭吵,從兩名老人的口角中,他們也都聽出了少許所以然。

楚行天拿著他那個皮箱,怒目的瞪著天機子,幾乎用著一字一頓的語氣說道:“我說過要從後面打始摸,那樣才是正確的診斷方法。”

天機子也毫不示弱的瞪著楚行天,他揚了揚手,說道:“看到了嗎?這是什麼?黃金左手,老夫行醫幾十年,都是靠這隻手吃飯的,憑著老夫的經驗,難道會比你這個假大夫差嗎?”

楚行天馬上回罵著:“我是假大夫?你才是冒牌郎中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這個專業敗壞我們婦科醫學界名聲的冒牌郎中,你以為,在你那帆布上寫兩個字就能成為了不起了的婦科大夫嗎?告訴你,你可是比老夫差多了。”

說著,楚行天從背後拿起他那面帆布,在天機子的那面帆布上的字上點點,然後得意的將自己那面上“專治婦科疑難雜症”的字展現在眾人面前。

天機子也不示弱,將他那面帆布也展現出來,上面正是“包治婦科百病”兩人拿著帆布像打架一樣的在對方的布上面戳著,而他們的另一隻手,卻已經在對方的臉上扯著對方的山羊鬍子。

儘管我所在的位置距楚行天和天機子很遠,但是,以我天境的修為,以及楚行天和天機子爭吵的大嗓門,我自然將他們兩人的爭吵聽得清清楚楚,看來,這兩個道貌岸然的老鬼,還在為那天應該怎麼摸那名婦人而在爭吵著。

我不知道在這兩天內,他們兩人是不是用過同樣的方法,骯髒的手段,將其她美貌的女人打昏後進行他們那齷齪無比的診斷,但是,現在僅僅只是聽到他們的爭論,聯想到那種種事情,我就為他們兩個感到可恥。

不過,我懷中的曲柔並不知道這些,她反而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相公,我們那天碰到的那兩名老人還真是敬業啊,你看他們,為了一個小小的醫學理論就爭論成那個樣子。”

我栽倒。敬業?他們確實有夠敬業的,不過,他們的敬業的都是他們那無恥的老男人色性,而他們那敬業的話題,在我看來正如兩個男人只與一名女人上床時爭吵著誰在前面,誰在後面一樣可笑。

我也是好色的男人,而且,我更是一名臭名昭著的採花賊,同樣的,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