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去,聶無雙嚴陣以待,並且,從她懷中又拿出三把柳葉飛刀。
可是,在她拿出飛刀之時,我已經出手了,而且,也是大把暗器,一竄銅錢被我用著天女散花的手法向著聶無雙灑去。
會放暗器的人自然也會躲開那些暗器,身為神偷門傳人的聶無雙的身手當然不會被我這些暗器傷到,她幾個躲閃,向後翻了個身,便完全的躲過了我灑出去的大把銅錢鏢。
聶無雙看著我得意一笑,似乎在說,看吧,我躲暗器的身法至少比你高明,可是,當她得意的笑著之時,也看到了我的一臉壞笑。
同樣的,如剛才那種讓她毛骨悚然感覺,她的賊性本能讓她感覺到了危險,而且,當她看到我那一臉壞笑之後,更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深吸一口氣,可是,在吸氣之時卻聞到了陣陣花香,這是,那把銅錢中夾帶的香味。很香,這個香味確實很香,香得讓她陶醉,香得讓她
不對,聶無雙馬上從香味中反應過來,這香味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是情花,聶無雙馬上想了起來。
“你是花留香?”
聶無雙驚恐道。
她從沒有想過在江湖上被人傳得紅紅火火,現在被全江湖通緝的採花賊花留香就在她的面前。
聶無雙馬上臉白得嚇人,她可是知道面前這個人有多麼的危險,與她齊名的十花已經被摘去了六朵,而今天,看來她也是危險萬分。
在聶無雙猜到我就是花留香時,她也猜到了我正是針對她而來,她想要逃走,可是,現在的她在聞到情花之後就有了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聶無雙現在已經面紅耳亦,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出她以前行竊之時在房頂上偷偷看到的一些男婦做那種事的影象,她覺得全身都在發燙,尤其是在下身,那裡已經有了粘乎乎的感覺。
情花,是春藥之王,它的烈性是所以江湖人士都有所共知的,聞得不是很多的聶無雙僅僅只在一個呼吸之間便被情花燒得面紅耳亦,春火難耐。
聶無雙奮力的搖了搖頭,可是,越是搖頭,他的大腦卻是越不清醒,現在,她滿腦子裡除了男女情事,已經不再剩下任何東西了。她的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摸向了她和下體,而另一隻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著。
我得意一笑,看著春火燒得正旺的聶無雙,笑道:“上次沒有得手,這一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再跑掉了。”
聶無雙並沒有聽清楚我們的話語,此時,被慾火燒壞了腦子的她聽不進也聽不到我所講的話。
我再一次邪邪一笑,將正在大街上自摸著的聶無雙攬入懷中,向著某個偏僻的角落飛去。
下邊城,東邊有一座破廟,在那裡,有著一對男女正上演著一場好戲。
我盡情的在在聶無雙身上馳騁著,我的雙手撫上了她的乳鋒,下面正努力的為她解著情花之毒。而現在,情難自禁的聶無雙也是非常配合著我的動作。三次,一共要了三次我才將聶無雙體內的情花毒完全解清,此時的她已經累壞了,正伏在我的旁邊沉沉的睡著。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方的聶無雙,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口後便穿上衣服離開了,因為,我也需要回復精力以應付明天可能會發生的惡戰。
蒙古使節團果然如約的在第二天中午到達了下邊城外,在城外的一條必經的山谷谷口,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們已經在那裡佈滿了各式各樣、層出不窮的陷阱。
我和曲柔站在山頭看著蒙古使節團慢慢的接近,我在曲柔耳邊輕聲道:“柔兒,等一會兒雙方打起來了我們就上去混水摸魚,你說,那個武林聖火令是在他們的第一個箱子裡還是在第二個箱子裡呢?”
蒙古使節團的人數不少,至少說,論人頭數,他們不會比這次可以算是傾巢而出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少,而且,遠遠的看著一些蒙古使節團的人的走路步法,我相信他們中這些人也都是絕頂高手。
曲柔並未有理會我開的這個玩笑,她只是看了一眼江北武盟那漫山遍野的陷阱,以及慢慢靠近的蒙古使節團,然後看著遠方說道:“相公,這一次叫你一起過來搶武林聖火令真是辛苦你了,唉,等一會兒說不定真的還有一場惡戰,相公,你要小心點啊。”
我深情的看了曲柔一眼,從她眼中我也看到了款款情意,我感動的將曲柔攬入懷中,輕輕的在她耳邊親了親後,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種話,小心相公會打你屁股。”
曲柔在我懷中適當的扭了扭身體,以方便她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