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能不能別在這時候說這些讓人覺得掃興的事?
在送我上飛機時,他將我抱在懷裡。「我會等著你回來的。」
「即使當時你身旁有別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問著他,並不是很相信他的話。
他思考了一會。「如果她比你還可愛的話,我可能會考慮兩個都收。」
我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跟著管家轉身離開,一直走到盡頭時,我都不敢回頭看他,我怕我會哭,會忍不住的衝回到他的懷裡,告訴他我不走,我要永遠當他那個噁心的寶貝。
「沈訣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他的修養和氣度都異於平常人,那是要受過多少的苦難和經歷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啊!」管家不住的誇讚他。「可惜你還是沒能捉住他,像他這種男人,要對一個女人動情實在是太艱難了。」
前提是我根本就不愛他啊!誰說女人對男人的感情就一定是愛情呢?難道就不能有沒有血緣關係的親情與超越友情的存在嗎?我們兩在一起,也不一定需要靠愛來支撐啊!況且用愛能支撐多久呢!像他這種男人,捉的住才有鬼吧!
這次我和管家到美國紐約的事很低調,這是管家說的原話,但是當我們到達肯尼迪國際機場時,時間是早上的六點,居然在飛場出口處停了一整排同樣款式的車子,這還不打緊,畢竟當時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是來迎接我們的,我們還說說笑笑的路過他們,可是當第一臺車走下來一個人叫著我的名字時,我就被嚇到了。
這是一名很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很立體,看起來是個混血兒,不像是亞洲人的輪廓,反而是偏向英國人的白皙深邃,他的眼睛很亮、很有吸睛效果。
「林淳安?」他用著不標準的中文詢問著管家,是的,他是面對管家叫著我的名字,可見他並不知道我的詳細資料。
管家還點點頭,承認他說的身份。
男人露出漂亮絕色的笑容。「你好,我是林政希的助理,我叫白林居。」
因為他口音的問題,我和管家對他的自我介紹聽的一頭霧水,不曉得他說的名字是哪個字,只聽出來他姓白和他是我爸的助理。
管家一臉的不信任,這當然了,誰會相信一個連身份都叫錯的人?所以當時管家就馬上聯絡我爸。
「是啊,我請霆均去接你們的。」
原來他是叫白霆均,不是白林居
當時老爸只是匆忙的叫他來接一個叫做林淳安的女人,也沒說是什麼身份,只說是一箇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女孩就是了,所以白霆均就直覺的認為林淳安是一名中年婦女。
我和管家滿頭的黑線,沉默的跟著他上車,也沒和他解釋他認錯人了。
這臺車是加長型的雙排座車,他就坐在我對面。這漂亮的男人有很嚴重的潔癖,一上車就見他拿著面紙在擦著身上看不見的灰塵,還拿著噴霧朝著自己的臉噴個兩下,才拿溼紙巾擦拭著臉,是因為這裡的空氣太差,還是個人因素?
我從一下飛機就戴著墨鏡,這是管家要求的,她怕我的身份曝光,讓林承欽發現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要我一直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這個漂亮的白霆均好像誤會了,他把我當作是瞎子,因為我的臉動也不動的看著前方。「林小姐,這位是?」
「她也姓林。」管家冷冷的開口,沒打算多解釋我的身份。
白霆均也不在意。「她是來美國接受換眼角膜手術的嗎?」
這人的想像力也未免太豐富了吧!戴了墨鏡不吭聲不東張西望的就是瞎子?!他還懂的避諱不說我瞎,直接問我是不是來開刀動手術的。
「並不是。」管家仍然冷冷的回答他。
這男人倒不是白目,看了管家的反應,知道這女人並不好說話,所以他一路上就乖乖的不說話,只是在電話來時談論著公事。
我覺得老爸的這個助理很逗,無論任何人抱著什麼態度與目的打給他,到最後都是皆大歡喜的收線,他能言善道、臨機應變的反應快,說話雖然有點輕浮與油腔滑調,可是他的語氣與聲音卻讓人覺的舒服與好感,男女通殺。
他並不知道我與管家聽的懂英文,還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著他剛畢業出社會就到老爸的底下做事,想要闖出一番成績給在家鄉過著苦哈哈的家人過好日子,所以請客戶答應賞臉與他家老闆吃飯,讓他受老闆器重之類的廢話一堆。
這男人說起謊來呼啦啦的一堆,面不改色還張口就來,不去當政治人物實在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