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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訣真微笑著。「安則洛,恭喜你贏得最後的勝利,不過我並不是來參加你的就職典禮。」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將我帶走。
「就這樣?後來呢?怎麼處置他?怎麼不留下來看到最後?」我還以為能看上最後的結局,結果沈訣真以小孩子不宜看血腥暴力片為由將我帶開了,我靠!我還是小孩子嗎?我都不想告訴他說老頭,我都已經超過二十歲了,而且都被你壓在身下讓你逞獸慾無數次了。
「這有什麼好看的?就是變成死人罷了。」沈訣真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
最後這個國家的總統後選人與當選人全部都掛了,沒人敢再出來參選,被國外的組織介入控制。當我告訴沈訣真這個訊息時,他說,這個組織就是他旗下的,現在已經成功介入不少的發展中國家。
我被這個訊息給震住了,弱弱的問了他說是不是要統一全世界?他笑的很開懷,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寵膩的樣子。「寶貝,你當過地球統治者的女人,這樣想你會不會比較開心?」
我一陣惡寒,不願再提起這種話題了。
回到國內之後,又過著被沈訣真虐待訓練膽量的日子,不過幸好,他再也沒提過去養蛇的實驗室裡讓我與它近距離接觸了。
我與管家又見了幾次面,管家告訴我,老頭子已經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們要去美國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聽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與我當時的興奮期待不同,我對林承欽,已經沒有以前的感情與幻想了,他是我堂哥,還是我爸的頭號敵人,他對我抱持的心態是利用大過於喜愛,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許不懂人世的險惡,但是不表示我沒有判斷能力,也許下次見面時,他會驚覺我已經成長很多,再也回不到原來的那個我了。
「你說林家的老頭生命力怎麼可以如此的頑強呢!都被送進急症室三次了,都還救的回來,偏偏那家醫院的主治醫生是那老頭的至交好友,不好收買,要不然怎麼會讓他拖這麼久還不斷氣?」管家氣呼呼的說著。
「管家,你與那老頭有仇?」不是我亂猜的,而是管家的種種態度與跡象顯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對我爺爺、我爸很熟悉,而且帶著痛恨且不諒解的態度,見她與我爸說話就知道了,挾槍帶棍的,我覺得她像是有什麼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對我和老媽又很好,那種關心呵護不像是裝出來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來了?沒錯,我就是討厭林家人,不過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沒關係的,只要你家的老頭掛了,我的氣就消了。」
我沒再繼續追問,管家要瞞著的事情,再追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
在加強膽量的課程中,有一項訓練讓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訓練我的處變不驚的態度,他們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丟擲易碎物,像是盤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鏡子,當然以不傷我為重點,而我要坦然的面對周遭發生的異狀,一點反應也不能表露出來,甚至連女人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尖叫和急速煞車聲都曾出現在我的耳邊,我要做到二耳不聞身外事。
從一開始的躲開或是驚叫,到最後的微笑應對,我一直都以為我成功了,直到他們丟了一條蛇到我面前,還真他X的跟我之前去實驗室裡看到的那條一模一樣,我當時就被嚇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見到沈訣真一臉的無可奈何時,我就鼓氣勇氣的無視它,越過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許不會遇到像沈訣真這樣寵著我、呵護著我的男人,我必須要靠自己成長才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外表的保護色不長久,內心的堅強才是實在的。
我們兩人都知道沒辦法綁住對方的腳步,我不捨他是因為他那如大海般的氣量與寬容,能將我整個包起來不受外界干擾,他不捨我大概是因為長久以來,能真正接觸他,得到他喜愛的女人不多吧!
儘管如此,該到分別的時候,沈訣真還是義無反顧的放我離開,一點傷心難過的表情也沒有,照他的說法,就是小寶貝要開始歷經長大的冒險了。
我無言,一場應該是帶著離別之情的感傷氣氛被他這句話一說,像是爸爸送遠行到外地遊玩的女兒出門一樣,遲早還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額邊都掉下三條黑線。
不過管家還是很感謝他對我的照顧,一直感謝著他。
沈訣真微笑的揉揉我的頭。「小寶貝也帶給我很多的歡樂,像是一遇到事情發生就會躲在衣櫃裡或是一喝酒就會開黃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