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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想對你說什麼?醫生還想問他是不是一個偽君子,嘴裡不住地宣揚“正派、體面、禮儀”,而當著女兒的面公然進行性行為,竟達九年之久,還覺得自己很有道理,很有道德。還有,你在西碧爾兩歲半時坐在你的膝頭,就說她已經太大,不願同她親密,那麼,後來你同弗裡達來往時,你常對西碧爾說什麼“你們年輕人在性的知識方面比我們所知道的要多得多,我敢肯定你多少能對我講講,”這是什麼意思?

威爾伯醫生在這位嚴肅的、清教主義的男子面前忍耐著沒有抽菸,沒有罵人,所以也就忍耐著沒有提出上述有礙他清教主義的問題來問他。

“我是想做一個好爸爸的,”威拉德·多塞特在兩小時後與大夫握手告別時又把這話說了一遍。但他這話已經失去了自信的聲調。他的鎧甲已被打得粉碎。在關門時,這個男人簡直在哆嗦。

他急於謀求情緒的平穩,急於消除往事的追憶,所以一回到巴勒特宿舍,便打電話給遠在底特律的弗裡達。同她聯絡,就等於拋棄往事,回到現實。在電話裡,他當然沒有講到剛才那深受折磨的遭遇。不過,醫生同他的對抗,還是產生了迅速的效果。終其一生,他按月寄錢給西碧爾。西碧爾每月月初都收到她父親寄來的支票。

威拉德剛掛上電話不久,這室內電話的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