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她,還是說我們?”
醫生一時語塞,沒有回答。還是這位深思的維基打破了沉默。“我想你可以告訴西碧爾。但我再問一遍:活動和運轉的難道是她麼?”她不等醫生回答,便宣稱:“我們是一群擁有自己的權利的人。”
醫生點燃一支菸,一面沉思,一面聽維基說下去:“如果你想告訴她,悉聽尊便。但我建議你使她明白:在另外幾個人中,誰也不會幹一件西碧爾不喜歡的事。告訴她:她們常常做出一些她做不出的事來,但這些事都不會使她生氣。”
“佩吉·盧呢?”醫生問道。“難道她不是有時幹出一些西碧爾不會贊同的事麼?”
“嗯,佩吉·盧幹了許多西碧爾不能幹的事,但佩吉不會傷害任何人。真的,大夫,她不會的。”維基的語調顯得很知心。“你知道,佩吉·盧跑到伊麗莎白去了,還在那裡把自己陷入困境。”
“我不知道啊。”
“喔,佩吉·盧去過許多地方,”維基看了看錶。“談到去什麼地方,我看我自己馬上就得去什麼地方了。我要到大都會博物館會見瑪麗安。”
“是的,”醫生同意道,“恐怕到時候了。”
“大夫,你去過大都會博物館嗎?”在她們朝房門走去時,維基問道。“你會喜歡它的。還有那為紀念柯特·瓦倫丁舉行的繪畫和雕塑展覽,如果你要去的話,我提醒你一句,地點在瓦倫丁畫廊。好了,我該走啦。請你明白:不論何時,只要你需要我,你都可以指望我全力支援。”
維基剛要離開,卻又轉身瞅著醫生說道:“我來找心理分析專家,真有些新鮮。她們都是神經質,而我不是。至少我認為自己不是。在這個渾沌時代,誰也說不準。不過,我確實想幫助你與西碧爾等人相處。這畢竟是我不在巴黎共敘天倫之樂的唯一原因呀。我不相信西碧爾或佩吉·盧真要搞清事情的真相。瞅著她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