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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有遐思連連狀若痴呆者,但也有幾個人正頓著足、滿臉懊喪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他們正巧輪值放哨而無法一睹這千載難逢的好戲吧!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時的射向臺上的駱冰,直到五名滿臉惶懼的婦女被帶了出來,人群才又慢慢回覆了秩序。

由於厭惡那些淫邪的眼光,上臺後駱冰便負手閉目、不去理會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卻也暗暗驚訝於「野狼溝」這批盜匪紀律之嚴謹,正暗自擔憂著日後該怎麼應付時,突然察覺到嘈雜的聲浪一下子低了下來,不由緩緩張開眼來,入目的景象卻讓她駭得張口結舌、驚訝莫名。

只見畚箕型的鞦韆椅上已經坐上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子,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外高舉著、腿彎勾放在座位前緣兩側突出的橫木上,使得肥白的屁股有一大半滑出椅外,兩隻手則繞過千繩、手指扣拉著兩片陰唇,儘量地想將光禿禿的屄口掰得更開,好露出嫩紅的穴洞來。

在她身前一名參加比試的頭目則露著下體、拿著陽具在屄洞口比劃著角度,不時將陰莖插進去、再拉出來、點點弄弄的,邊吩咐他身旁的小囉嘍調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緒後只見這名頭目單手向上一揮!這時等候在鞦韆後面數米高處山壁上的兩名幫眾便齊齊拉動連線在鞦韆座椅後的長繩,將鞦韆拉到約三米高處,再略作一下調整後便聽到這名頭目高喊一聲:「放!」緊接著兩人便同時將手一鬆!於是鞦韆便在那名女子的驚聲尖叫中快速的撞進那名頭目懷裡,而那名頭目則竭力的保持著雙方不能再有絲毫的動彈。

很快的便有另外兩名參賽的頭目一起上前檢視,確定比試者的陽具已密實地插進充當鏢靶女子的陰戶裡,於是同聲大喝:「中!」這時全場立刻響起一片震天的叫好聲。接下來便換上另一對比試者進場,這樣的比試要一直持續到分出結果為止。

比武分為三米、五米、十米三個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個回合的比試中還無法分出高下,接下來參賽者就必須藉由各種不同的花巧如:轉身插入、閉目跳射、鷂轉投入等自選的方式中去贏得勝利。

這種狎褻的比武方式是單魁所獨創,不僅為滿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視姦淫想,連帶的也激使他的一幫盜夥們為了達到參賽的資格而競相表現,可說「一石兩鳥」。但只可憐了那些作活靶的婦女,陰門受創發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藝較差的、抓不準目標刺中菊穴,導致兩敗俱傷「陽折肛裂」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一干盜匪還是趨之若鶩,這次有「鴛鴦刀」這個彩頭那還不人人賣力?

駱冰初時被這種別開生面、前所未聞的比武場面震懾得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圍觀群眾的哄叫聲響起才令她回過神來,霎時間一股怒氣上湧、被作弄的感覺使得她美豔的粉臉脹得通紅,激動得一個跨步衝向前去、轉身直逼著單魁的面門怒叱道:

「姓單的!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在比試暗器嗎?你你」

單魁笑眯眯的注視著盛怒中的美人,對於她的反應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訝異的反問道:

「咦?怎麼駱當家還看不明白?是在比試「暗器」呀!什麼地方不對了?我倒想請教!」

「你你哪有人這樣比試的?這哪裡是「暗器」!你們你們簡直是一群不要臉的畜生!讓人作嘔!無恥!啊唷!」

駱冰語不成調的罵著,冷不防小手被單魁一把抓住按向他胯間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時聽到單魁陰狠的說道:

「罵夠了沒有?小淫婦!這可是妳自願的!我可沒哄妳什麼!妳給老子聽清楚了!吶!我問妳!現在妳手裡摸的是什麼?不用我說吧!這和妳在船上抓著不放的顧老二那根是一樣的,是屌!也叫雞巴!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性器」!

嘿嘿!妳也知道這玩意兒平時都裝在褲襠裡不見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麼?再說這「鐵暗器」什麼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卻只能打妳們那小屄洞,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見真功夫?妳說我那裡不對了?啊?啊?」

單魁邊說邊加大了手勁、抓著駱冰的玉手隔著褲子在自己的陽具上揉磨起來,這時已有不少人發現了臺上的變化,於是口耳相傳齊齊把目光投了過來,反而冷落了仍在進行中的好戲。

駱冰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離開這羞人的地方,偏偏這會兒渾身乏力、又感覺到手心觸控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不曉得這惡魔接下來會再做出什麼令人難堪的舉動,只急得她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無奈單魁的手指像個鐵箍子般緊扣著她的手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