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時。”“四個多小時?再過四個多小時,恐怕他會死掉的!”我問列車長:“列車經過W 市站臺時,你能不能讓列車減速?”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請列車長到時候開啟車門,我帶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擔心,他認為這樣做很危險,按規定是不允許的。我告訴乘警:“我在部隊受過跳車的特別訓練,現在救人要緊,不能再猶豫了!”列車經過W 市站臺,車速減慢了。我背上兩個人的行李,一隻手夾住黑老哥,輕飄飄地彈出了列車、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月臺上。回頭看看,列車上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在向我揮手致意。
我用雙手託著黑老哥,穩步、快速地走出火車站。喊來一輛計程車,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離車站最近的W 市第二醫院。
黑老哥進了搶救室。十幾分鍾後,一個醫生走出來,遞給我一張病危通知書並問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麼回事?我在通知書上胡亂簽了個名字,向醫生解釋:“他發病的時候,碰巧跌在了暖氣管道的U 型彎頭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為黑老哥交付了醫院的押金,天色已經大亮。坐在醫院走廊邊的椅子上,我尋思,黑老哥現在的情況,還是儘快通知他的家人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沒有找到電話薄。開啟他的手機,除了一個已接的手機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