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人,是不是?”“我才不怕呢!本小姐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的內褲,當成衛生巾給兜了回來。那上面呀,留下了他的寶貝,他要是不認賬,我就能拿出證據來”“嘻嘻,你真鬼!羞不羞?”天哪!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人!這些淫辭穢語要不是我親耳所聽,我怎麼也不敢相信,吳琴居心叵測、為了當老闆娘,竟連如此卑鄙無恥、骯髒下流的手段也用上了。
我怒髮衝冠地站起身來,就要衝過去找她理論。但是,身處酒吧公共場所,而且她做出來的下流事我卻說不出口來。我把氣得發抖的身體又慢慢的坐回了羅圈椅,拿過酒杯、大口地喝起了悶酒。
“唉!我怎麼會這麼苦啊!王利宏剛剛捅了我一刀,吳琴又在我的傷口上撒鹽,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吳琴的聲音又傳到了耳裡:“快點、快點!喝完了酒,我還得去找他。為了穩妥起見,我要抓緊時間跟他多來幾次!只要懷上了他的種,一切都好辦了”馬爹利的酒勁非常大,來得也特別快。三杯酒下肚我就感覺頭腦麻木、渾身癱軟,一下子倒在了酒桌上。酒杯被我碰翻,撞到酒瓶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咦?後面怎麼有人?哎呀!好像是餘總門口停的,像是他的車子。是他!他喝醉了”“壞了、壞了!我們的談話,他可能全都聽到了。”“這下完了!我下的功夫全白費了”“都怨你、都怨你!”後來,她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全聽不見、記不得了。只記得,我勉強掙扎著、用顫抖的手,指著吳琴,用盡了全力,嘴裡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十九
列車飛馳。我坐在軟臥車廂的包間裡,觀賞著窗外的景色。雖說已是金秋十月,由於氣候全球性的變暖,夏裝依舊,天氣還是那麼炎熱。
這次遠行也就是旅遊散心,十幾天下來了,就要結束旅程、返回N 市。
老李建議我出門遠遊,他認為,旅遊是修心養性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別坐飛機,他說:“飛機雖然又快、又舒適,但會讓人緊張。不如乘坐火車,比較容易放鬆自己。”老李說話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採納了他的建議。
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經歷了周婷、王利宏、吳琴他們帶來的眾多煩擾之後,更加突出的顯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豐富的經驗、果斷的工作作風等等優良品德。現在,我對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為總經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吳琴的雙重打擊下,我的舊病復發,又一次住進了精神醫療中心醫院。入院治療的三個多月裡,吳琴不甘心她全白費了的功夫,多次變換手法、糾纏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見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吳琴、吳琴,你對我無情,你只對金錢有情!”的情況下。她竟然要以家屬的身份,為我辦理入院手續。
“餘總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餘總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其它的家屬。”老李斷然拒絕了吳琴,以翔興實業集團公司的名,為我辦理了所有的手續。
吳琴不甘心,她又纏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證件並出具證明,辦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記手續。老李對她說:“婚姻登記手續,必須男女雙方親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門辦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餘總痊癒出院後,他願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辦理吧。”吳琴聲稱,她和我有了兩性關係,屬於事實夫妻。
老李駁斥她:“以夫妻的名義,長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實夫妻。你不屬於這種情況。周婷生了餘總的兒子。但是,她沒有和餘總在一起生活,不屬於事實夫妻。她也來糾纏過,被我攆走了。”氣急敗壞的吳琴,又出示了她的“證據”,口口聲聲地要告發我的“非禮”。看到“證據”,老李大笑起來。他對吳琴說:“你對餘總的不懈努力,公司裡除了餘總,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無夫、他無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兩廂情願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牆,硬說餘總是‘非禮' ,你看看他現在的精神狀況,又有哪一條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禮' 那也是你自討苦吃!”
為了息事寧人,不至於讓她的糾纏影響我的住院治療。老李對吳琴說:“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減少你的損失,我建議,你把‘證據' 跟我換點錢。否則,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成交,你還能有點錢,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證據' 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發,我就用買‘證據' 的錢來請律師,跟你對簿公堂!”黔驢技窮的吳琴,考慮再三。她一邊罵著“老滑頭”,一邊跟老李討價還價。最後,用她的“證據”換到了五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