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那麼倒黴啊,遇到的男人全是渣男,沒一個好東西,你說我的白馬王子是不是餓暈了把馬給煮了?窮沒關係啊,我養他沒問題呀,可他起碼騎著驢來找我啊,不然滿世界找他也找不著啊。”
一晚上聽她說任海波劈腿的事兒,倪二雀平時是多麼雷厲風行一姑娘,竟然委屈得哭了,韓婷說妹妹你把那姑娘的名字上班的地方告訴我,倪二雀沒給,說她不想計較了,這種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任海波要是不動搖那女的再犯賤也沒用,既然他動搖了,她還死纏著幹嘛。
這個相信真愛的姑娘有感情潔癖,不容許瑕疵的感情被修復,破了,索性摔碎,碎成渣,一腳踩上去,踩得爛爛的。
好不容易把她架上床哄睡了,李茶兮翻出她手機,看到攔截記錄有二十幾通電話,和好幾十條簡訊,大概都是一個意思,想讓二缺姑娘跟他見面,李茶兮怒火中燒,回了四個大字一個感嘆號:賤你麻痺!
最後是帶張青葵回家,打車的師傅問她倆怎麼回去這麼晚,家裡不擔心麼?李茶兮立馬坐得挺直:師傅您要打劫我們倆麼?我們可窮了,而且可醜了。
師傅哭笑不得:我是看你倆年紀都不大,怕你們家裡擔心。
李茶兮說師傅沒事兒,我們家放養政策,從來不擔心。
話音剛落電話響了,張曉宇問她把青葵拐哪兒去了,要不要他去當個司機接應一下。
李茶兮說你就不能順便問一下我啊?
張曉宇說我問你你搭理我麼?
怎麼不搭理啊。
那李茶兮你到哪兒了?我接你去吧?
李茶兮眉頭一皺:“怎麼那麼噁心”
張曉宇嘆氣:“我怎麼說來著?你就不是一能讓人省心的主兒,還不肯讓人擔心。”
張青葵在學校的時候作息時間十分完美,幾乎沒那麼晚睡過,她困得在車上就睡著了,車子到小區門口,張曉宇已經在那兒等著了,李茶兮把張青葵扶下車,她迷迷糊糊地趴張曉宇身上睡著了,他只好揹著她上樓。
李茶兮跟在後面,嘴巴抹了膠水兒。
“李茶兮,新年快樂。”
李茶兮連忙兩步趕過去,“哈哈,快樂快樂,哥們兒有什麼願望沒有?新年第一天要不我送你一份禮物吧。”
“幹嘛?你要賄賂我?別想了,3號加班已經定下來了,我也不能給你批假。”
李茶兮跺腳,“我在你心裡就這形象啊?你說你是不是受虐狂啊?對你好居然還不要,不要拉倒。”
“我想明年出去旅遊,你跟我去吧。”
“旅遊?要是小禮物我就花錢給你買了,旅遊動輒幾千上萬,我不給你報銷啊。”
“不用你報銷,你跟我去就行了。”
李茶兮覺得那沒問題,旅遊這件事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起碼有個人能幫忙拍照了,而且這個人也不是很討厭。
“如果我幫你報銷旅遊費用,你是不是能答應我另一個願望?”
李茶兮眼睛一亮:“好呀!不太貴的都行。”
嘆氣,“你怎麼就除了錢想不到其他的?我有個朋友過了年要結婚,你陪我去吧。”
“你瘋啦!說好了結婚的事情不告訴同學朋友的,你帶我去怎麼介紹啊?‘大家好,這是我大姨媽’?”
張曉宇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是新年頭一天被她的“大姨媽”威懾到了。
“就說你是我女朋友,要不然我一個人去參加婚禮,會被人家纏上的。”
“纏上什麼?給你介紹物件啊?”李茶兮陰陽怪氣地說。
他點頭。
李茶兮說:“你們那幫子同學事兒不事兒啊?人家單身關他們什麼事兒,動不動就給人介紹物件,這跟趕鴨子上架拉皮條的有什麼區別?”
“李茶兮,拉皮條這個詞”
“怎麼啦?不對嗎?兩個互相不瞭解的人見了面兒想的就是結婚過日子,柏拉圖你信嘛?肯定不會啊,不牽扯愛情運動的相親那是騙婚的,所以這就是拉皮條!”
“那好吧,為了防止我被拉皮條,請您幫個忙,跟我去參加婚禮行麼?”
李茶兮頭一點:“沒問題!女俠我來解救你!”
洗完澡回屋,張青葵竟然是斜著睡的,佔據了床的對角線!於是李茶兮只能又到張曉宇那屋,他正脫褲子
“李茶兮!”
“噓,小點兒聲!你妹睡著了,你換吧我不看你,睡覺去了啊。”
張曉宇拿著睡褲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