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溪:“媳婦兒我錯了,你不能丟下我啊!!!”
紅溪整個臉黑了下來,而李璟之變本加厲,死死地顧主紅溪的腰,閉著大聲嚷嚷了起來:“媳婦兒,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夫妻本是同林鳥,相煎何太急哪!我以後再也不藏私房錢了,只要你不要跟著那個老頭走,以後我乖乖聽你的話!”
紅溪的臉色鐵青,半晌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嘎?什麼地方?”李璟之愣住,睜開眼睛,這才是真正地愣住。
戰場。金鳴收兵之後的戰場。一片狼藉,屍體遍野。
原本在這樣的戰場上忽然出現兩個人不會引起人們多大的注意,可是李璟之的嚷嚷,迅速成功地引起了一支軍隊的注意,唰唰唰抄著兵器就將兩人團團圍住,水洩不通。
“還不放開?”紅溪冷哼一聲。
李璟之也終於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緩緩地放開了紅溪的腰。
貌似這個玩笑有點大了。
“什麼人?”忽然不遠處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子的聲音,聲音雖然低沉,卻也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紅溪和李璟之立馬轉過頭望了過去。之間那匹黑馬之上,穩穩地坐著一個黑色戰甲的青年將領,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王爺,這兩個人裝扮奇特,可能是奸細!”一個士兵跪倒在地上。
李璟之怒:“奸細?世界上有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奸細嗎?”
另一個士兵神情嚴肅地諫言道:“王爺,可能秦國對我方使用美人計,萬萬不可大意。”
那個被叫做王爺的青年男子斜睨了兩人一眼,嗤笑了一聲:“這位紅衣美人,倒是的確有幾分姿色,只是要使美人計,年紀未免也太大了一些。至於這個男人,長得牛頭馬面倒也罷了,腦子如此不好使,真的會是奸細嗎?”
紅溪原本臉色很難看,此時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李璟之瞪大嘴巴,嘴角都因為悲憤而發顫:“”你可以汙衊我的人格,但是不能汙衊我的容貌!什麼叫做長得牛頭馬面?!他可是堂堂堂堂
他一大堆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想,已經被人打斷了思緒。
“就算要使美人計,我倒寧可相信,秦國派來的美人是她。”黑色鎧甲的青年男子微笑著,抬起手指那麼一指,越過了紅溪和李璟之,越過了重重計程車兵和屍體,指著一名剛從屍體堆裡艱難地爬起來的一個少年
哦,不對,應該是個少女。那個人原本豎起的頭髮已經凌亂地散亂了開來,遠遠地就能瞧出,那應該是一位女扮男裝上了戰場的小姑娘。看年紀,也不過十三四歲。
那位王爺的手指那麼一指,那個剛剛爬起來的少女就被士兵團團圍住,她的眼中忽然燃起了仇恨,憤恨地死死地往那名青年望了過來。
那名青年低低地笑了起來:“把她給本王帶過來。”
李璟之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此時他終於想起來這個男人該是誰了,剛想說什麼,就被身邊的紅溪打斷,她低聲在他耳邊道:“這是四年前的趙珺,晉國的太子胞弟。”
李璟之聞言果然閉嘴。靜靜地望著那個小姑娘激烈地掙扎著,卻還是被壓到了趙珺的面前。
“放開我!晉國賊,你們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們殺了我,我商妹做鬼都不放過你們!”那個小姑娘紅著眼嘶啞地吼著,而馬背上的黑衣戰甲的趙珺,卻是笑得越來越開心:“戰場,可不是小姑娘該來的地方。”
小姑娘的眼中沒有半點畏懼:“秦國,也不是你們晉國狗賊該來的地方!”
趙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我不該來秦國,可是偏偏來了;你不該來戰場,可是也偏偏來了。你說,這是不是我們上天註定的緣分?”此時的他,剛剛與秦國的那一戰,打得分外舒暢,頭髮微微有些凌亂,卻絲毫不影響他一個勝利者的優雅姿態。
商妹恨恨地朝趙珺啐了一口:“無恥!”
士兵一使勁,將商妹死死地往下壓,商妹不得不咬著牙堅持,卻還是頑強地抵抗著,暗中較著勁,骨頭都咯咯作響。
趙珺笑得更加意味不清:“好厲害的小丫頭。原來,你的名字叫做商魅?魑魅魍魎,你要做魅,卻還不夠媚。跟本王走,不出三年,本王一定可以將你培養成一個襯得起你的名字的,真正的禍國殃民的妖姬!”
商妹並不知道他在講什麼,卻是明白那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冷笑了起來:“禍國殃民的妖姬?那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