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地說:“沒辦了你不安心是吧,嗯?”
薄被下的小腳不客氣地踢了他一下,然後小手還不解氣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賀熹嘴硬地說:“誰辦誰還不知道呢!我都想好了,改天請你喝酒,然後”
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難道她不知道這種誘惑太給力嗎?!胸膛裡發出悶悶地笑聲,厲行在她頸間輕輕咬了一口:“然後辦了我是嗎?”
賀熹害羞了,撒嬌一樣使勁往他懷裡拱。厲行笑出聲,抱緊她柔軟溫暖的小身子,滿心幸福地宣告:“所以說我厲行這輩子最牛叉的事兒,就是我的女人叫賀熹!”這個愛他愛到毫無掩飾的女孩兒就算是抽瘋,都是那麼可愛。思及此,厲行就控制不住唇角上揚。
如此讚美惹得賀熹咯咯笑,她主動湊過去在厲行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枕著他的胳膊問:“看來開鎖對於特種兵來說是小菜一碟啊,那你上次幹嘛爬窗啊?”
厲行聞言有點不好意思,他彆扭地實話實說:“被你急的,忘了有捷徑可走。”
這也能忘?果然,他的不理智,他的不正常,只有她賀熹才能激發。很沒風度地笑了,賀熹悄悄地把小手伸進他襯衫裡,不經意地撩撥他。
“我咬你啊!”按住她作怪的小爪子,厲行換了個話題:“剛才在樓下碰到蕭熠了。”
厲行的本意是不想隱瞞,而賀熹的注意力也被成功地轉移過來。猛地反應過來,她抽回手撐起上身,不解地說:“他怎麼知道我住這啊?”
原來不是她說的。心中的某種猜測被證實,厲行終於可以肯定蕭熠此行的目標是他。果然不同凡響,居然被他知道了?厲行有把握沒有被天池任何一處監探捕捉到,一時間他想不通,蕭熠是如何猜到的。
為免賀熹起疑厲行暫時停止了思考,他故意酸酸地說:“看來我不在那幾天,有人暗中充當護花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