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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不語。過了一會他才說:“我和她說考驗你,實際上是想試探她。”認命且無奈地笑了笑,他拉開車門坐進去,“如果你再晚回來一年,她可能就不是今天的她了。”話音消彌,他啟動車子,揚塵而去。

蕭熠就這樣來去一陣風。面上只是和厲行扯了幾句沒有中心思想的閒嗑,可是深究起來,似乎又不是那麼簡單。只是不知道如此含混的表達,聰明如他們,能否瞭然?

目送紅色的跑車消失在夜色裡,厲行依然保持著一種沉靜而思慮的神態。然而,他思索的不僅僅是蕭熠的來去無蹤,還有他意味深長的話。

再晚一年,就是七年。

科學家說,不管多深的傷痛,只需七年,就會全部癒合。無論記憶多深刻的人,也會忘記。因為七年的時間,可以把人身上所有的細胞都更換一遍,一箇舊細胞都沒有。那些曾以為忘不了的傷痛,那些念念不忘的人,到底都是怕時光的碰觸的。

此去經年,或許真的只要七年。

所幸,他沒錯過。

厲行參透了蕭熠此行的目的,他明白他不是衝著賀熹來的。他不禁想,或許蕭熠已經猜到今晚上出現在天池的除了兩名特警,還有他?!

蕭熠比想象中敏感、精明!終究是不是好徵兆?一時間,厲行尚無法斷言。然而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無論蕭熠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都不會威脅到賀熹的安危。既然如此,蕭熠愛著他的小七,與他無關。

只是

沉澱一下吧,不要過早下定論!厲行提醒自己。

原本厲行沒有上樓的意思,但在與蕭熠經歷了一場莫名的“閒聊”之後,他的腳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帶領他上去了。沒有敲門,厲行在不破壞門鎖的情況下輕而易舉就開啟了門。房間裡的燈都熄著,昭示著賀熹睡下了。為免驚醒她,厲行刻意放輕了腳步,悄無聲息地推開了臥室的門。

忽略將整床薄被裹在身上的小動作,賀熹的睡姿還算優雅。不自覺彎唇笑了,厲行蹲在床邊,微微垂下頭,以臉頰輕輕磨蹭她的,柔軟的感覺讓他的心暖暖的。

賀熹輕輕動了動,小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恬靜的樣子像是渾然不覺有人擅闖私宅。

柔軟的心情根本控制不住。溫柔地摸了摸她凌亂的發,厲行幾不可聞地低聲輕責:“這要是換個人進來可怎麼辦?”然後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握著賀熹纖小的手,透過窗簾縫隙投射進來的點點微光凝視睡得一派安然的女孩兒。

沒過多久,賀熹睡得不再安穩,她一面踢被子,一面頻繁地翻身。

厲行反覆為她蓋了幾次被子,都被她踢開。為了糾正她的睡姿,他脫了黑色的風衣外套,有意在她另一側躺下。

薄被在賀熹不經意的一個翻身後壓在她身下。厲行輕輕拽了兩下,沒拉動。略微用了點力道又試了試,依舊沒成功。為免驚醒她,厲行在沒被子可蓋的情況下無奈地躺在了賀熹身側。過了一會兒,睡夢中的女孩兒微微動了動,原本被壓著的被子得以解放。

厲行側身躺著,伸手拉過被子一角蓋在身上,然後伸出手臂,準備把熟睡中的可人兒摟進懷裡。然而下一秒,賀熹發揮機動速度快的優勢騰地轉過身來,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搖晃:“你是誰啊,居然敢鑽我被窩?!”

按理說厲行的防範意識是隨時都有的,可此時此刻面對心愛的小女人他是完全地卸下了防備,以至於被反應迅速的賀熹嚇了一跳。

下意識嘖一聲,厲行把不安份的小丫頭片子按在懷裡,微微嗔道:“裝睡是吧?居然把我騙過了。”

賀熹彎著眼睛笑,八爪魚一樣纏在厲行身上,抱怨:“誰讓你先嚇我的,大半夜撬鎖不說,還趁我睡著非禮我,真流氓!”厲行已經明確說不過來了,賀熹倒沒有刻意地等,只是被他一通電話吵醒後就睡不著了,所以一直閉著眼睛靜靜地躺著。以至於厲行進門後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心怎麼這麼大呢!”拉了拉被角蓋住賀熹的肩膀,厲行低頭銜住她的唇,與此同時,熾熱的手掌自然地滑進她睡衣裡,輾轉而溫柔地撫摸她腰間的細肉,直到兩人都因親密和激情而微喘,他才停下來,安撫般吻她。

纏綿地一吻過後,厲行將臉埋在賀熹頸間:“你看,在你面前我的定力太潰乏了。”

厲行的襯衫已被賀熹從褲腰裡扯了出來,收回摟在他腰間的手,她小臉紅紅地低聲喃喃:“還以為我沒有吸引力呢”

真想敲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裡面裝的究竟是不是稻草。厲行輕笑,俯在她耳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