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勒緊後失去了軟彈的感覺,後背靠在她懷裡,卻另有一種堅挺光滑,尤其是她的體香,像是玫瑰酒,又像杏花露,聞一下就醉人。
“我看還是直奔主題的好!”
他用力扭過身子,寸勁兒之下,掙脫了她,轉過了身,兩人終於面對面。
他不顧胳膊有傷,抄住她,把她按坐在了桌子上,“我要是把你搞服了,沒二話,把地契給我。”
王春蘭乾脆**一盤,媚眼含笑瞧著他,一根青蔥玉指含在嘴邊,雙腿緊緊箍住了他的腰,用大腿根一下一下在他腰胯間頂撞。
“想要地契也行,給姐姐一百萬,姐姐什麼都給你。”
她的絕美的容貌配上嫵媚浪蕩的動作,讓他很有點把持不住,把她往長條桌上一放,拉開褲門。
她咯咯嬌笑,一把抓住了要害,使勁擼了兩下,王有才只覺眼前一黑,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晚上,被大了他足足六歲的一個小姑娘騙到井邊,給他上了人生的第一課。
他猛的一咬舌頭,清醒過來,咬牙切齒的罵道:“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一把扯住她兩腿中間的繃帶猛的拽開,把她的身子拽得往前一晃,趁勢挺身而出,只聽她“唔”的一聲悶哼,指甲全都摳進了他肩背的肉裡。
兩人全都僵住了,緊密無縫的結合帶來的衝擊力實在太強,兩人居然都喘不過氣來。
王春蘭差點沒疼死,忍不住嬌聲罵道:“你,要死啊!”
王有才嘿嘿一聲壞笑:“看誰先死!”
他猛的抽身,又突然挺進,只聽她啊的一聲驚呼,被頂得竄起三寸高,嬌軀緊繃,挺直了玉頸,銀牙緊咬櫻唇。
“咋樣,給我地契,咱就兩清。”
她牙縫裡蹦字,口氣聽著好像跟他有殺父之仇一樣:“啊有種,你再,狠一點!”
王有才心裡火起,一聲不吭的悶頭使勁。
屋子裡呻吟聲,低吼聲此起彼伏,整整三個鐘頭才雲收雨散。
兩人並排躺在長條桌上,王春蘭**壓著他,一手支著頭,一手拿麻花辮在他胸口畫圈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