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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開了,郝建洲探著半個身子進來,往裡瞅了瞅,見床上空著,他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轉身,朝著主臥的門摸了過去。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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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有恃無恐

應該是王有才撇在客廳沙發上的鄧連香衣服起了效果,郝建洲顯得有點亟不可待,腳步加快,推門就進了主臥。

他不敢開臥室燈,開著主臥的門,藉著壁燈的微光摸了進去。

裡邊的情況王有才雖然看不到,但是他一手佈置的,自然心知肚明,默默估算著老梆子應該到了床頭,他才光著腳出了次臥,貓著腰一點點向門口靠攏。

豎著耳朵細聽,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還有郝建洲低沉的蕩笑聲。

王有才知道,這事成了!

別說屋裡光線昏暗得根本無法看清臉,就算他上了床,看出對方不是鄧連香,但一男一女脫光了摟在一塊的照片,也能讓這個黨校副校長老實得像條哈巴狗。

人壓床板上細微吱嘎聲傳來,王有才獰笑,貼著牆根,緩緩探出半個頭,往裡邊瞧。

只見脫得溜光的郝建洲,跪在床上直搓手,看樣子像是在琢磨從哪兒下手,那女人還是臉朝裡側躺著,纖腰、裸背、圓圓的**都袒露著,最妙的是,她擺的姿勢勾人至極。

她當然沒真喝多,王有才給她那點白酒不過是為了添點味兒罷了。

這會兒她肯定已經知道有人上床了,卻像睡死了似的一動不動,看得王有才暗暗挑起了拇指,不光是贊這女人演技高,更是贊這五千塊錢的魔力大。

郝建洲沒上手,而是把臉湊到她的身上,伸個舌頭開始舔。

王有才看得直翻白眼,這老梆子瘦了吧唧的,肋巴長得跟搓衣板似的,一看就知道沒啥戰鬥力,難道已經徹底熄火了,想拿舌頭替代老弟,過過乾癮?

要是這女人真有病,那他舔完了,舌頭會不會得個什麼風流病啥的?

郝建洲又舔又摸的玩了半天,從他衣服裡掏出一個火紅色的小瓶子來,把裡邊的東西倒在手心,往他蔫頭耷腦的老弟上一頓抹,老弟立馬就精神了。

王有才一看這個,卻立馬就火了。

那小瓶他也認得,叫火山油,辦事兒時抹上,會覺著自己像一座活火山一樣力量無窮,真正噴發起來,威力也是極大,能延長最關鍵部分的時間。

只是這玩意兒早就成了禁藥,裡邊有種東西對女人傷害太大,要是多用幾回,弄不好就會得癌。曾經有一段時間,新聞、報紙把這事兒炒得沸沸揚揚,郝建洲怎麼可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卻還早就預備好了在鄧連香身上用,他這是要把鄧連香往死裡整啊!

王有才眯著眼,瞧著郝建洲挺槍上馬,硬是從側面杵了進去。

只用了幾下,那女人顯然裝不下去了,嗯嗯的呻吟起來,但聽著還真像是酒喝多了,迷迷糊糊被搞時才會發出的動靜。

郝建洲就跟瘋了似的,一邊杵還一邊罵:“臭娘們!我讓你抖!我讓你裝”

他嘴裡罵著,同時拼命挺動老腰,表情像是發情老狒狒,呲牙咧嘴的,瞅著都嚇人。

王有才幾乎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搞了的是鄧連香,以後鄧連香會變成什麼樣。

他越想越恨,手裡的電話悄悄對準了床上的二人,按下了十四連拍的選項。

一連串的咔嚓聲中,閃光燈的強光將漆黑的房間閃得一片銀白。

螢幕上,郝建洲騎在女人身上那瘋狂的嘴臉,驚愕轉頭時那醜陋的德行,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郝建洲反應倒是夠快,一見有人拍照,真的像狒狒一樣跳了起來,抓起衣服遮住了要害,抬手擋住了臉:“誰,誰在那兒!”

王有才笑著收起電話,按亮了房間的燈,卻沒有看他一眼,掏出一沓票子,丟在床上:“很好,這是你的服務費,這裡沒你的事兒了。”

女人光著身子爬起來,把票子捻了一遍,笑著穿上了衣服,扭著小腰往外走,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傻在床上的郝建洲,露出一絲譏諷的笑。

郝建洲瞪眼看著那女人,似乎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任誰看到自己剛剛還搞著的純情女支書,突然變成了放蕩的外賣女人,恐怕都很難接受。

等關門聲響了,王有才這才走到了床邊:“嘖嘖,省黨校郝副校長賓館肉搏,太火爆了,太驚人了,郝副校長,想不到咱們會這麼快又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