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體力活。”
遼國公主收斂了笑意,正色道:“本公主謹代表遼國,萬分期待與十將軍的交戰之日。”
風十里點頭:“會的。”
“走。”
遼國公主一聲令下,十一人順著來時的路策馬而去。
“十將軍,何不趁現在,抓了遼國公主和大將軍,拿來制肘遼國。”軍中一人提議。
風十里定定瞧著被馬蹄濺起的塵土,空氣中是沙沙的泥沙味道,隨口回道:“不是時候。”
“他們只堪堪十一人,怎會是我們的敵手?”
那人不解。
南澗回頭掃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地罵說:“怪不得你從軍些許年,也混不上個一官半職。”
那人頓時不敢言語。
南澗解釋說。
“連月作戰,遼國皆是大勝,自有道理,由此他們也不可能毫無準備的出現,而不做任何埋伏。要是現在抓了他們。遼國收到訊息,可就不是去一個城池能解決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我們又還沒來得及抵達。”
風十里示意南澗放了雙響焰火,整軍出發。
誰知剛出峽谷的那頭,一條粗繩自泥沙中橫亙而出,風十里和南澗迅速反應,身下戰馬高高揚起前蹄,躍身而過。
後頭緊跟著的卻是橫倒了一片。
霎時,亂箭齊刷刷而至。一時間只剩長刀和長箭叮叮作響,眼前刀光劍影,沙塵飛揚。
剛離開的遼國鎮遠大將軍去而往返,來了個回頭槍。
南澗對這種小人行徑很是氣結,提刀上前,招招式式皆是直取對方要害,對方只能堪堪防守。
“南澗,活捉。”
風十里皺眉,邊擋箭邊提醒。
遼國鎮遠大將軍望著被堵在大峽谷內一直出不來的大軍,冷哼不已:“大言不慚。”
話音剛落,那邊殺出一路大軍,是護送西川和軍中親眷的左將率領的隊伍。左將策馬而來,朗聲道:“是實話。”
南澗側頭,大笑回應:“來得正是時候。”
由於左將領軍的加入,很快堵在峽谷口放暗箭的人被解決,裡頭人馬立即放開手腳來,加入了戰局,對方那寥寥幾十人皆備生擒。
南澗下馬,走到被捆綁了手腳的遼國鎮遠大將軍,冷笑:“大將軍,我們還是不是大言不慚了?”
誰知,遼國鎮遠大將軍忽的眉眼輕佻。
循著他的視線,只見風十里走向下了馬車的西川那邊,三個壯漢撲出來,一時沒躲開,風十里後背中刀。左將及幾個兵士迅猛上前,將人斬於馬下。
遼國鎮遠大將軍啐了口,恨恨道:“沒用。”
南澗狠狠給了他一腳,罵說:“叫你做小人,耍賤招。”
那邊,西川快步上前,掏出手巾要幫著止血治傷,風十里冷冷的抬手擋開,眼光冰涼:“誰叫你們過來的?”
左將定是不敢違揹他的命令。
對遼國公主說什麼假意送親眷其實是繞過去的支援都是為了攻陷她的心理防線,真實的就真的是護送罷了。
左將幾步上前,單膝跪下,長刀抵地,垂首道:“啟稟將軍,是末將不放心,怕會出什麼岔子,才要回來支援的。”
風十里只站著,血跡從銀翼鎧甲的缺口出滲出,一時血跡斑斑混雜著鎧甲的銀光,有些閃眼。血滴落到沙石中,升騰起溫熱的腥氣。
定定地盯著跪了在地的左將,風十里冷聲道:“你敢再說一遍?”
“是,是末將的意思。”
左將稍頓了下,垂首,大聲道。
盛怒爬上風十里的眉眼,一貫冷冽的氣息變得冰涼徹骨,眾將士站著,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吱聲。
西川緩緩走上前幾步,低聲道:“不是,是我想知道十將軍是否安好,左副將怕我出事,被逼無奈才決定繞道過來的。”
左將偷偷地了個眼神過去,無奈的很。
這個笨蛋就不能聽他的扯個慌!
風十里指著馬車上幾個探出頭來的兵士的親眷,瞪眼,大聲訓斥:“你看看她們,你有沒有想過要是遇上了危險她們怎麼辦?你不想活,不要叫別人跟著你陪葬。”
“我沒有”
西川一雙眼水盈盈的,垂淚欲滴般。
南澗小心的尷尬笑道:“幸好沒事,再說左將也來的及時,否則我們怕還要費上一番功夫。”
風十里冰冷的視線掃過去,南澗噤聲,垂首,一雙眼只瞎轉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