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因如此,北谷的奇花異草才不會被外人所發現,她與慕岑才能得以耳根清淨地在此處生活。
在她走到快走到蛇陣最深處時,周圍慌忙地響起窸窣的聲響,只見一條跟小拇指粗細差不多的金色小蛇緩緩爬到身前凝視著她。
“大黃寶貝,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蘇寒揮舞著手中的肥雞說道,而兩隻公雞更是嚇得扇動翅膀拼命地鳴叫。
大黃吐了吐蛇信,卻仍舊伸著腦袋立在原地。
“大黃”蘇寒抿了抿嘴,緩緩朝它靠近,而只要她靠近一步,大黃就往後挪動一步。
“哎喲,才一個多月沒來看你,你就跟我鬧脾氣啊。”蘇寒說著便隨即將兩隻肥雞扔到了左右兩邊的蛇窩中。
在想起一陣窸窣聲的同時,兩隻大肥雞的鳴叫聲隨之消失。
“你若再不過來,我就回去了。”
蘇寒拍了拍手,轉身就要離開,那蛇望著她的背影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直到確定蘇寒快走出蛇陣時,它才像閃電一樣,繞上蘇寒的手腕。
纏在手上的赤金蛇如同黃金一般,陽光透過金色鱗片反射出耀眼奪目的光芒。蘇寒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淺笑,在她準備撫摸大黃的腦袋時,大黃彷彿保護一般,用力纏住她的手腕。
這百蛇之王脾氣倒是不小,蘇寒蹙了蹙眉,也沒止住,任由它發洩,在感覺手腕快被勒出淤痕,大黃才解氣地鬆開。它支起小腦袋,一雙鮮紅的蛇目正幽怨地看向蘇寒。
小蛇發完脾氣後,蘇寒沒好氣地用手指戳它的腦門。“看我把你給慣得。”
作者有話要說:
☆、自掛東南枝
像是在反駁蘇寒的話,赤金蛇又吐了吐蛇信。而後在蘇寒不悅的目光中,攀上她的腰肢緩緩遊動,引得她不禁顫抖地大笑起來。
“好了別玩了。”蘇寒妥協地說道。
小蛇極有靈性地在她喊完話後,金光一閃,重新纏到她的手腕上面。
“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調皮。”蘇寒又習慣性地戳著赤金色的腦門說道。那時她來北谷已有半年,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得知各種毒物竟然懼怕自己。為了證實她的猜測,慕岑將她帶到百蛇陣中,哪知她剛一如陣,所有的毒蛇就像是受到生命危險一般,倉惶躲開她的靠近。
在她出現的方圓一尺內,空無一蛇,就連離她最近的毒蛇也害怕得全身僵硬起來。
原來就連毒蛇都怕她,看到如此令人震驚的場景,她不禁雀躍地在心中將自己標榜作萬毒之王。然而就在她高興得開始作弄身邊的毒蛇時,一道金光閃過,脖頸處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
“啊!”她吃痛的大喊一聲,就在慕岑迅速鉗住赤金色蛇時,小蛇的身體已經變得僵硬,原本冰冷的鱗片也漸漸開始發熱。而蘇寒在來之前服食過霧春即便是被赤金色咬傷也並無大礙。
反倒是始作俑者像中毒一樣,動彈不得,躺在慕岑手裡。
後來,蘇寒才漸漸知曉,自己身上真的存在著萬毒之王,正因如此,赤金蛇才險些因為吸食她的血而死。
普通的毒蛇根本不敢靠近她,只有眼前的赤金蛇在咬了她之後,還敢爬上她的床。
等她戴著“金鐲”回到房間時,慕岑單手支頤地坐在桌邊飲茶。
“把大黃帶回來了?”並非是在問她,而是肯定的說道。
慕岑拿起倒扣的瓷杯到了杯新茶示意她回來坐下,而她手臂上的大黃在看到慕岑時,彷彿害怕般縮排衣袖裡。
它縮得快,慕岑的動作更快,也不避嫌,直接撩起蘇寒的衣袖捉住赤金蛇。被慕岑擒住要害的大黃,動彈不得地吐槽蛇信來表示它的不滿。慕岑哪裡理會它這麼多,掰開它的嘴,硬是將牙齒中的毒液給擠到茶杯中。
待大黃被慕岑利用完後,才被慕岑重新放回蘇寒的手中。見大黃輕而易舉被慕岑所控制,事後又不敢報復的孬樣,蘇寒鄙夷地戳著大黃的腦門嫌棄道:“沒出息!”
大黃吐了吐蛇信反駁,而後又像是覺得自己丟臉一般,縮排衣袖裡。
“還以為這茶是倒給我喝的。”她坐到慕岑身旁看著混有蛇毒的茶水抱怨道。
“這茶你但喝無妨。”慕岑雖這樣說,卻已經取了另一隻瓷杯為蘇寒倒茶。
“還是師兄對我最好。”蘇寒接過茶,嘴角邊露出一抹如新月般燦爛的微笑。
“公子對你最好,那我呢?”門口傳來東南枝的聲音。
只見東南枝一臉幽怨地走到她面前伸出一雙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