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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景故淵直勾勾的看著景馳拓的眼睛,“真不是大哥你做的?”

景馳拓不齒道,“你為了救這個人。硬是翻出這些前塵往事要陷我於不義。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出這樣的伎倆了,我被褫奪了身份不就是你傑作麼。”他口氣埋怨。“你欺君罔上那是事實,我揭穿卻是成了反受其害的一個。”

景故淵冷靜道,“這世上的因果,總是先存了害人的心才有反受其害一說。”

“你從小就是這般能說會道,又會做柔弱姿態。惹得眾人對你側目垂憐。父皇是,婉容也是。”

孔濂溪見景馳拓久久也不把劍放下,“大皇子,那利劍能傷人,還是”

景馳拓並不拿正眼瞧她,宛如當她塵埃一般,渺少得即便是明媚的陽光下也難顯她的分量。“你想步蘇婉容的後塵,被我休離麼。”

伊寒江抬頭,自然不會以為此刻景馳拓一臉的憤怒,說的是笑話。在這邊,被休棄對女人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別說是自己,即便是孃家,出了棄婦也是面上無光,不少女人因此無依無靠後走上絕路。

所以蘇婉容真是被休了?

景故淵道,“婉容的孃家是世家大族,祖父父親皆是高官名將,雙方都丟不的臉面,父皇不會許的。”

“會,因為她犯的是淫佚。”景馳拓看著景故淵的震驚,有一絲快意。終也有他料想不到的。

景故淵一把將劍推開,掄拳一拳打在景馳拓臉上,他已經不是當初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王爺,好歹練功練了一段時日,氣力集中起來也足夠讓人痛得一時說不出話。

他的一拳出其不意,以至景馳拓躲避不及。嘴角裂開,景馳拓嘲諷道,“你這般的反應還敢說與她沒有私情麼。”

“我與婉容清清楚楚,我打你是因為你該打。你知道她的過去,既然還是娶了她,現在就不該以這樣難堪的藉口來定她的罪!”

“你以為我指的只是你和她麼。”景馳拓將視線投向因失血太多而面色蒼白顏安。

伊寒江何等的聰明,把景馳拓對顏安的妒恨非置於死地不可的態度和話語聯絡起來,也就猜到一二了。顏安的血已經是止住,她抬頭道,“你是把蘇婉容當作人盡可夫了麼。懷疑景故淵還不夠,連顏安也要懷疑。”

“若非發現他暗中的書信,我也想不到這個道貌岸然的顏大夫竟是與蘇婉容暗通款曲多時。”

景馳拓說的仿若親眼目睹一樣的肯定,不知聽過蘇婉容的解釋麼。面子是這些男人的通病,即便自己萬花叢中過,卻也不許妻子有絲毫的偏差,或許蘇婉容解釋了,但他已經是一句也不相信了。

伊寒江冷笑,“暗通款曲,難道你親眼看到麼。”

孔濂溪插嘴道,“顏大夫的書信難道不是證據麼。”

“書信?孔濂溪,你忘性真是大啊,當初你不也偷偷畫過景故淵的畫像,難道我也要懷疑你和景故淵之間有曖昧麼。”

孔濂溪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一時無話去反駁,她曾經喜歡景故淵的事,皇都城裡人盡皆知,這是一個汙點,也是一個痛。而這個汙點這個痛卻是時時被提起,孔濂溪不禁握拳,修長的指甲陷進肉裡,疼痛卻是被羞恥取代。

景馳拓府裡的總管跌跌撞撞的跑來,秋風習習中瀰漫的是血的味道,久久不去,“大皇子。”總管跪下,已是一臉的哀傷之色,“小姐沒了。”

景馳拓呆住了,不久前他還曾懷疑景安的病情不過是為救顏安編排的一個謊言,整個事情發生得是那麼湊巧,湊巧得他把這個定義為謊言又有什麼不合理。

安兒已經是許久沒發病了,身體弱一些,但能跑能跳又和健康的孩子有何兩樣景馳拓將總管拽了起來,面目猙獰,“你剛才說什麼?”

總管嚇得嘴唇發抖失了聲,景馳拓將他扔到一旁,什麼也不顧的朝蘇婉容的院落趕。其他人尾隨其後,伊寒江趁機讓王府的侍衛將顏安平安帶回湛王府。

悲慼的慟哭撕心裂肺的,好像用盡力氣也沒辦法將哀痛驅逐出外只能任由它將心啃咬著,一片一片的支離破碎的,除了痛還是痛。蘇婉容緊緊的抱著顏安的身子,任由侍女怎麼勸也不鬆手。

景馳拓站在門口,竟是一時邁不出步子,就那樣看著妻子的痛哭和女兒若平日裡愛抱著的布娃娃一般,任人擺佈的抱在懷裡沒有動作沒有生息。

景故淵上前,不忍的慢慢蹲下,“婉容。”這是蘇婉容婚後,他第一次當著她的面再稱呼她的名。

蘇婉容轉過身來,一時情急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