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八兩誰也沒資格嘲笑誰。
不再多說,他翻身想下床。
言葉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飛快抓住他拽了回來。
“去你媽的!滾開!”顧言破口大駡,比剛才掙扎得還要厲害。
他覺得他們現在需要的是冷靜的時間和距離,但言葉並不這麼認為。
短暫的扭打之後,顧言被壓住四肢,言葉先吻他,然後在他臉上和脖子上啃咬著,“你想去哪?現在除了我身邊你哪裡也不能去,記住,你是我的東西——”
如果是平時,這近似一種表白,但現在卻讓顧言覺得諷刺,“你以為你是誰?”他笑了一聲,表情冷漠的喘息著。
言葉沒說話,一隻手伸到顧言腿間開始擴張。
顧言愣了一下,掙扎著閃躲。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擠了進去,他開始害怕了。
“住手!你不能——啊!”話還沒說完,言葉已經扶著硬挺的分身插了進來。身體雖然已經適應男人之間的性事,但一開始的進入還是讓顧言疼得溼了眼角。幾乎沒有任何停頓,言葉就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
沒有任何潤滑的進入異常難捱,男人的性器像是要把他硬生生撕裂開,言葉每動一下都讓顧言有種下一秒會皮開肉綻的感覺。
有感情的是性愛,而沒有感情的性帶不來一絲快感。
“別做了——不要再動了——”他雙手揪著言葉的衣服想讓他停下來。
“為什麼?你不是很喜歡我這麼做嗎?”言葉一下一下地搗弄著他緊窒的後穴,“我插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嗯?”
咬住嘴唇,這一刻顧言寧願相信男人是醉了。
做了一會兒之後,疼痛仍然沒有減緩多少,言葉突然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趴跪在床上,提起他的腰繼續挺動。
這個姿勢進入得更深,在一個重重的挺入之後,顧言終於小聲的嗚咽起來。
他的聲音更加刺激了言葉,像是瘋了一樣扣著結實的腰部,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擊著。粗壯的性器在顧言體內橫衝直撞,攪得他股間一片狼藉,紅腫的穴口被磨得發麻,每次進出他都感覺到一陣鑽心疼痛。
“夠、夠了!夠了別再做了!”顧言忍不住開口,從頭到尾除了難以抗拒的生理反應,他根本沒體會到多少快感。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身體裡有股刺痛感,體內的東西好像有些變化,一瞬間讓他覺得有些熟悉——但很快敏感的腸壁被熱液濺溼,讓他無法再思考別的事,咬著嘴唇等著言葉射完了抽出去,他就支撐不住,重重倒了下去。
當顧言還在努力回憶剛才的詭異感覺,言葉將他翻過身,又從正面重新進入。
“唔——”顧言仰頭悶哼,剛想開口,卻在看到言葉身後一條雪白的像尾巴一樣的東西時怔住了。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但身體上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那不是幻覺,那條尾巴隨著言葉的動作而不斷搖擺,恍惚之中他好像想起了什麼。
眼前浮現花瓣漫天飛舞的畫面,很快又霧氣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