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
祈綏:“你跟我的聊天記錄還在我手機上呢,明天我就向全校曝光你的渣言渣舉,渣男!”
“別一口一個渣男的,你跟渣男親了,怎麼辦吧?”
“怎麼辦?”
祈綏冷笑,身姿挺拔站在他面前。
伸手拍掉身上的草根,“能怎麼辦?你把油放鍋裡,你看是油濺還是你賤。”
“…你——”
“無所謂,今天算我倒黴。”
祈綏薄唇微揚,不緊不慢地打斷他,“不過對於某些人我只想說,我的巴掌很適合他的臉。”
路燃扯唇,不吭聲了。
折騰這麼一出,宿舍門很快就要關了。
祈綏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甩下一句“明天校園論壇見”。
話不多說,轉身就走。
路燃被氣得不輕,舌尖頂住腮幫子,舔了舔唇角被咬破的一個口。
皺著眉,瞅了眼懷裡祈綏摔過來的外套。
帶走了。
-
祈綏經歷昨晚一遭,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洩。
大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生生折騰到凌晨兩三點才有了點睏意。
睡著之前還在慶幸。
明天上午沒課,可以美美地睡到下午。
一晚上沒做夢,睡得有些沉。
但感覺剛閉眼沒多久,腦袋突然被人摸了摸,“路燃,起來上課了,你怎麼還在睡啊?”
祈綏困得睜不開眼,沒太聽清他說的什麼。
打了個哈欠,起床氣犯了,“才幾點啊就上課,今天上午不是沒課嗎?”
“你說什麼呢?我們今天有早八啊,下午才沒課。你平常記得比我們還清楚,今天睡糊塗了?”
“什麼啊!”祈綏哀嚎了聲,“別騙我!”
“誒?”
室友瞅他兩眼,愈發覺得不對勁兒。
作為他們寢室的勞模典範,平常路燃都是第一個起床,再挨個把他們叫醒的。
今天起晚了不說,居然還賴床?
室友又伸手,鑽過護欄往男生腦袋上薅了兩把,扯著大嗓門在他耳邊喊。
“路燃,起床了!上午我們專業課,去晚了那個老頭子又要罵了!”
路燃?什麼路燃?
祈綏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眼天花板,又繞了一圈兒陌生的寢室。
最後落到面前的黑皮威猛大兄弟。
愣了愣。
大眼瞪小眼。
??!!!!
“我靠!!!”
祈綏大腦瞬間清醒,抓著身上的被子蹦躂到床尾,人都懵了。
“你誰啊!你怎麼在我們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