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趁機張嘴一咬,再一踹!
時桉當即摔下床去,眼睛一眨,又開始哼哼唧唧地哭,說自己好疼好疼,剛剛不是故意的。
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搶回手機重新定了間房,把時桉趕到隔壁睡去了。
隔天,祈綏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溜。
結果一出房門就看見時桉等在門口,像是料準了他的小心思。
少年唇瓣瑩潤泛腫,上面附著一層薄薄的傷,微微揚起一抹弧,“哥哥,早啊。”
“……”
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時桉一晚沒睡,就在這兒蹲他。
祈綏只得帶他回時家,一路上都耷拉著個臉,像時桉欠了他百八十萬。
“哥哥,你為什麼不理我啊?是昨晚上把你親疼了嗎?”
“不對啊哥哥,明明是你咬我的,你怎麼會疼呢?”
“哥哥,你看看我這兒,都流血了。真的好疼。”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啊~”
兩人坐在公交車的後排,正值早高峰,公交車上全是人,時桉聲音又大,前邊不少人回頭看。
還有幾個揹著書包的小姑娘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那眼神,那表情,社死現場——!!
祈綏臉都快丟盡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能不能小聲點,這麼多人呢!”
時桉眼眸彎彎,溼潤的舌頭故意舔過他的掌心。
驚得祈綏一瑟縮,瞬間收回手。
驚慌失措地望了眼四周,腦袋一埋下去,抱著腦袋趴在了自己膝蓋上。
結果時桉也跟著趴下來,潮溼的霧氣吐在他躥紅的耳朵上。
“哥哥,你害羞啊。你怎麼聽不了實話呢。”
“大哥,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
祈綏欲哭無淚,雙手作勢朝他一個勁兒地拜,“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咬你,我下次真的不咬你了!我錯了!”
“哥哥,你沒錯。”
時桉唇角噙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梢吊起小心機得逞後的得意。
湊近了對男生說。
“但哥哥想我放過你的話也可以。條件,親我一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