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宋卿蠻不講理,抓起少年的手拍在自己臉上。
“你看我不順眼的話就揍我吧,發洩一下,我保證不還手!別憋在心裡,怕你憋壞了。”
你還敢還手?
祈綏嗤聲,捏著他臉頰上的肉往外揪了揪,哼道:“罵你有什麼用,你只會爽,又不會改。”
宋卿悶笑。
握著他的手挪到唇邊輕輕吻了下腕骨。
低聲道:“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努努力,小兔子小鳥都要好不好?”
“不要。”
祈綏又揚起耳朵去遮他的眼睛。
“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再說我咬死你。”
怎麼這麼可愛啊,可愛死了。
宋卿受不了了,心花怒放的,鼻尖興奮地蹭小兔子軟fufu的臉頰。
好像這不是兔子的求偶期,是他的。
憋著笑意,一本正經道: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我是上回給你瞧病的大夫,來回診了。誒,你相公不在吧。”
這又玩的哪兒出?
祈綏忍俊不禁,也學著他的樣子小聲說:“我相公不在,你快進來吧。”
“好啊你,膽子這麼大。揹著我真要找小三兒!沒想到吧,我就在門口看著呢。”
宋卿一下就變了臉,在他腰窩使著壞地故意撓,兇巴巴的。
癢得祈綏滿床地打滾兒,笑得喘不上氣。
“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我錯了!不找了哈哈哈哈,不找小三兒了宋卿,哈哈哈哈哈!”
“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哈哈哈好癢,錯了,好癢!”
宋卿好不容易放過他,祈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軟在邊上不停地喘著氣。
“還敢不敢了?嗯?”
宋卿把人摟進懷裡,威脅似的親了兩口,“我看誰敢進屋子裡來拐你走。”
“不敢了不敢了,啊癢死我了……”
鬧夠了,祈綏又覺得累。
拽起宋卿的手放在肚子上。
小情緒地抿起唇,幽怨道:“幫我揉揉,都怪你,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好,揉揉。”
宋卿親親他的臉,解開少年腰間的衣繩,順著摸在了平坦的小腹。
四指扣在纖細的腰窩,掌心輕輕地撫摸著。
低低噯噯道:“乖點兒,睡覺吧。快點養好身子,到時候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祈綏抬頭去吻他的下巴,故意引誘道:“只摸,不做嗎?”
宋卿避開他的吻,摁著對方的腦袋靠進懷裡。
想起今早上大夫那舌槍唇劍的警告。
他不免憂心,警告道:“大夫說了,最近不能再行房事。別想了。”
音落,宋卿又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句,“再做,真怕你哪天就壞掉了……”
這隻鳥怎麼可以燒成這樣!?
祈綏耳朵滋啦一冒煙,紅得不得了。
乾脆縮下腦袋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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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了幾天,祈綏每天按部就班的喝藥,吃飯,睡覺,身子骨較之前好了不少。
偶爾還能出去逛兩圈。
宋卿還異常積極地給他制定了“強身健體計劃”,要求他每天幾點幾點起床,幾點幾點鍛鍊,再幾點幾點睡覺。
美名其曰“我都是為了你好”。
然後成功收穫了祈綏的一巴掌。
宋卿不死心,大下午的又把他從屋裡拽出來,趕鴨子似的追著他繞著山谷的一條河溪跑。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跑不動了!”
祈綏吭哧吭哧地擺手,臉色泛紅,雙手搭在膝蓋上喘氣,說什麼也不願意接著跑了。
宋卿像個鐵面無私的教官一樣,彎腰瞅他。
板著張臉,不滿道:“這才跑多久你又不行了?天天在家裡窩著,體力這麼差。”
“我身體還沒恢復呢,我好累,我要暈倒了。”
說著,祈綏扶著額頭,裝模做樣地就往身後栽,邊倒邊喊。
“我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結果宋卿就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沒半點要過來接他的意思。
他嚥了咽口水,又默默站直了身體。
祈綏撇嘴,瞅了眼周圍綠油油的草地,找了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