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側臉就想去吻他。
結果被避開。
他嗤笑,也不惱,抬著他的下巴往上。
“這就是你教我的方式?那你是寫書的,你寫的也都是假的嗎?”
“假的,全是編的。”
紀瀟低頭,不容拒絕地去吻他。
“所以你跟我說的話也是編的,你說不喜歡紀承也是假的,對嗎?”
“你……”
祈綏驚奇他的腦回路,“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傢伙怎麼能強掰硬拽到這麼離譜的地步!?
“那你是什麼意思?”
祈綏中度近視,眼鏡被摘下,不太自在。
望著眼前有點模糊的人影,聲音不自覺地跟著減弱,“我沒跟紀承在一起,是他來找我的。”
“我知道。”
紀瀟唇角勾著極淡的笑意,低頭又去親他,“但我就是罰你,罰你跟他見面。”
與此同時,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
祈綏伸手想去摸,被人拿捏住搶到了他手裡。
幾秒後,略帶怒意的嗓音蹭過耳垂。
“嘖,紀承啊……”
本來一開始他還不確定自己今晚要不要“特殊服務”。
但現在,很好,他確定他完了!
“紀瀟!你等等,我現在就把他拉黑,不信你看著我拉黑!”
紀瀟:“晚了。”
“我靠,你大爺啊,硌著了!”
紀瀟帶著手機一起進了臥室,紀承一直不間斷地打過來。
剛停下十幾秒,鈴聲又再次響起。
像是來奪命的樂曲,祈綏的命就跟著在這一聲聲裡失去了魂,丟去了魄。
他由人掌控,無法擺脫。
只能將一道道的痕跡宣洩似的留在對方每一塊暴露在外的面板。
嗓音割啞,裂成一塊塊無法修復的碎片。
“紀瀟,你裝聽不見是不是!”
“你耳聾,你耳聾啊!你個聾子!”
“我說了我跟紀承沒半點關係!我是不是找藉口故意……我去你大爺!紀瀟!”
“你很吵。”
紀瀟捂住他的嘴,制止聲音的洩露,“不許叫,再叫我就把助聽器摘了讓你\/\/個夠。”
隨即在他耳側輕輕地落下二字,“是的。”
他是故意的。
接著又快速地給他判了死刑。
“七個未接來電,七次。”
祈綏:!!!!!!
不行。
要命了要命了,這下真的要命了!
“紀瀟,你再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每次都這樣,我們明明說好——”
話音未落。
藉著窗外照進來的光。
祈綏清晰地看見紀瀟當著他面把耳朵上的兩個助聽器摘了下來,擱置在旁邊的床頭櫃上。
“紀瀟你……”
他指腹摁在他殷紅的唇,嗓音幹而嘶啞。
“我說過的,你要是再叫,我就把助聽器摘了,反正我也聽不見。”
祈綏:!!!!!!
紀瀟沒開玩笑,這次帶著情緒的勁兒,徹底將他捶死在無盡的深淵裡。
根本不給反抗的機會!
“紀瀟,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祈綏又哭又鬧,掙扎著要摔下床,又被他伸手一撈,重新拽回來。
半點兒不讓他逃。
紀瀟:“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深濃的哭腔在曖昧瘋長的臥房裡越放越大。
牆上的鐘表一圈接一圈地流逝。
…(刪減)
祈綏顫顫巍巍,頭暈目眩,迫不得已伸手在他面前胡亂地比劃了一遭。
“紀瀟,紀瀟……”
結果紀瀟像沒看見一樣,束縛住他的雙手。
往床頭一摁,去吻他眼角的淚,“看不懂。”
“紀瀟,你混蛋啊!紀瀟!!”
“你,你……我殺了你!”
華燈初上再到夜色銷聲,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逐漸失去了原本的浮躁。
零零散散地行駛在寬闊的柏油路上。
紀瀟抱著人從浴室裡出來,放在床上。
把原本低溫的空調升高了點。
沒開燈的房間裡,兩人的呼吸都還無法忽視的沉,深深淺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