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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席青學武,只是為了保護王爺。”

“真是跟你沒共同語言。”和這種人說道理,簡直是浪費時間,蘇應麒翻了翻眼睛,“還不快帶我去。”

到了提刑按察司府,席青同府上的人低語了幾句,兩人被領到偏廳等候。

蘇應麒坐立不安,席青倒是鎮定自若。

不一會兒,李崆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向席青一個勁兒的陪笑。

蘇應麒掃了一眼這個個頭矮小鼻子細窄的人,領子褶皺,衣帶系錯了位,一看就知道是匆忙間穿的。

“李大人,這位是王爺的朋友,他想來看看語冰。”

“哦,好,我去叫他,兩位先在這裡坐一會兒。”

“王爺的意思是,希望你立刻帶我們去見他。”

“這個席侍衛你又不是不知道語冰他現在”

“你到底帶不帶?揍你!”揪過李崆的衣襟,蘇應麒威脅的揮舞著拳頭,卻發現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撼不了對方一分。

“既然是王爺的意思,下官豈敢不從。”李崆對席青是一派恭維,對囂張的蘇應麒就不客氣的拍開了後者的爪子,理了理衣服,做了個‘請’的手勢。

穿過庭院,來到一處嚴格把手的院落前,不等李崆帶路,蘇應麒率先衝了進去,依依推開房門,終於在第四間找到了雙手被左右束縛在床框前的人。

漂亮的象牙色肌膚佈滿了各種利器造成的傷口,有刀,有鏟,有簪子,大腿內側還有著惡趣味的烙印;滑落在身前的發糾結在一起,沾著不明的白色液體和紅色燭液;密穴處的玉雕男根已溼透,大開的門外吹來一陣微風,清風的撫摸彷彿刺激了感官,輕輕搖晃的身體讓束在前端根部的鈴鐺發出悅耳的叮噹聲。

憤然的抓過床單蓋在一絲不掛的人身上,解開繩子,輕輕抽掉那抹了藥的玉雕男根,引來對方一陣痙攣,蘇應麒的手在顫抖。

茫然抬起頭的人眼神混濁,左眼半睜,眼角帶著血絲,盯著來人半晌,張了張嘴,失去支撐的身體倒在蘇應麒的懷中。

“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他把你帶走的”

“”

“語冰,你說句話啊,你怎麼了?”蘇應麒擔心的扶起虛弱的人,掠開後者散落額前的發,鼻青眼紫的臉蛋讓他看的揪心。

“席侍衛,這是怎麼回事?”李崆不悅的看著不知哪來的山野小子抱著自己的玩物,語氣不善。

“”席青不答,卻對著屋內的蘇應麒解釋道,“李大人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隱疾,做的時候如果對方不叫,他就不舉。換言之,他之所以喜歡虐待自己的禁臠,就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性慾,虐的越狠,叫得越大聲,他越興奮。”

“禽獸!”蘇應麒抄起擺設的花瓶,向李崆砸去。

要知道鄞國的人小到三歲孩童,大到七旬老叟,都會武,蘇應麒僅憑一時怒意的力氣根本敵不過從小練家子的人。

花瓶是砸空了,蘇應麒的雙手也被反剪了。

可是忽然,穩贏的人像是失去了力氣,掌風軟綿綿的,蘇應麒藉機拿額頭撞了上去,一路反超,把突然變得毫無反擊之力的李崆打的滿地找牙。

“要不是殺人犯法,你早就死一千次了!”蘇應麒唾了一口,回身抱起緊裹著床單跌坐在地上的人,揚長而去。

“席侍衛”一張臉都快認不出來的李崆趴在地上,不解的伸手拽住了剛才突然出手點自己麻穴的席青的褲腳,被後者無情的一腳踹開。

“你讓我噁心。”

當大夫見到語冰一身的傷時,不由撇過臉皺眉。

“你倒是治啊。”蘇應麒吼道,一雙桃花眼都氣紅了。

“外傷不是問題,可是這嗓子,恐怕無能為力。這位公子被毒啞已有一年之久,老夫實難有迴天之術。”

“毒啞?”蘇應麒一愣。

衣冠禽獸!不是不尖叫就不舉嗎?為什麼還要毒啞?

床上的人悠悠轉醒,遭過暴力襲擊的左眼半睜,被子下的手摸索著伸向在床邊專心咬牙切齒的人,張了張嘴,發出幾句無意義的聲音。

“語冰”感覺到袖子處輕微的力量,蘇應麒轉頭,坐到大夫乖乖讓出的床畔,反握住那雙瘦骨如柴咯的人痛的手,自責不已,“我不該相信他的我不會再把你放開了。”

“”語冰微微揚了揚結痂的嘴角,像是確認了肉體接觸的真實感,安心的合上了眼,臉色蒼白眉梢卻還帶著情慾的紅暈。

“病人需要休息。”大夫在蘇應麒激動大吼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