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了指黑漆漆的窗外道:“時間都這麼晚了,外面也這麼黑了,你也要回去?”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你讓人開車送我。”
“如果爺說”
“那我就自己走路回去。”她剛才在車上時就注意到了,從這裡回到之前那個三岔路口並不遠,而從三岔路口回到她家也沒有多遠,如果是走路的話,估計一個小時就能走到了。當然了,她的腳程一向很快,怎麼著四十分也能到家。
流束深吸一口氣,“丫頭,你不會忘了你與爺是什麼關係吧?”
“那又如何?”金燦挑眉,各自不干涉對方的私人生活這點協議書上也是寫了的,她可不會再讓他拿協議出來作文章了。
“現在的未婚男女都是同吃同住的,你”
“這不可能。”金燦想也沒想的打斷了他的話。
流束的臉色越發難看了,敢情他如此耐著性子跟她商討,她就這副態度?
“過段時間,你就搬過來與爺同住,這件事情沒得商量。”說完流束起身就走,待走到門口時又回頭說了一句:“今晚你就睡在這個房間裡,洗手間裡的一切東西都是新的。”
而金燦則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這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心中怒火濤天,他就這樣走了?趕忙起身追了出來,可她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身體高大的男子給攔住了。
抬眼怒視他們:“你們讓開。”
“少爺吩咐,在明天天亮之前小姐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其中一個男子說道。攔在中間的雙手絲毫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
金燦氣的臉色漲紅,那隻狐狸這是要軟禁自己?“去把你們的少爺叫過來,就說我要見他。”
兩個男子對視一眼,都看清了對方眼中的驚訝。然後其中一個離開了,另一個則繼續阻擋在門口。
不一會兒,流束出現在金燦的面前。
“聽說你在找爺?”
“流束你軟禁我?”
兩人同時開口,說出來的話卻不一樣。一個一身隨意,一個滿臉怒火。
聽到她的話,流束輕笑了一聲,突的彎腰傾身湊到金燦的耳朵邊道:“丫頭這是什麼話,爺只是想讓丫頭能早些睡個美容覺,這樣才長的快不是麼?”
“我要回家。”金燦沒理會他話裡的意思,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明白流束這翻話中暗藏的意思。
“不行,爺已經說過了,今晚你就留在這裡”話還沒有說話,就感覺到耳邊一陣厲風衝來,他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待重新站穩,才看清了偷襲他的人是誰。
當下繼續輕笑道:“喲,丫頭這是想和爺過兩招麼?行啊,那爺現在就來領教領教你的功夫,看看你這一年多有沒有進步。”說罷突然對金燦發起攻擊。
兩人對打後沒幾下,金燦就敗下陣來。她一臉不服氣的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流束,“不可能,明明在去年的時候我們還不分高低的。”
流束努力讓自己忽視掉到身下的柔軟,壓制住自己的反應,不斷的暗示自己,她還小,她還小
空出一隻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哈,小丫頭,你還真以為你那個時候能打過爺?要不是爺讓著你,你以為你能贏?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這一年多,爺還確實是進步了不少。”若是自己再不進步,估計今天出現在她面前的只能是一個裝骨灰的骨灰盒了。
“我認輸,你趕緊起來。”金燦掙扎了一下,這人重的跟只死豬一樣,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
流束點頭從她身上起來,看著她也正從沙發上坐起身,就笑道:“剛才可是你說的,你認輸了。那爺就祝你今晚能有個好夢。”說完就好心情的晃悠晃悠的走出了房間。
把她留在這裡住一晚,只是一個權宜之計。先她慢慢習慣著,等自己與她訂婚的典禮舉辦過後,她就必需得搬過來自己同住。不是他有別的心思,而是當她被道上的人認識後,再想像現在這樣平靜的生活已是不可能了,他必須要把她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圈。
她以為那個訂婚典禮完全可以不辦,可自己若經常派人去學校接她過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一些有心的人知道,到時候事情就沒有她想的這樣簡單了。
第二天早上,金燦早早的就起床坐在樓下的客廳裡,等著流束起床。
沒辦法,沒有他的允許,那些守在門外的人根本就不讓自己出去。問啥話也不說,還真跟古代那些侍衛們有些相像。
☆、坑深58米 把你一生都賠給爺。
可是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