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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有再說話伸手把身上這件黑色上衣給脫了下來,期間的動作牽扯到了傷口,他痛的整張臉都皺到一塊去了,待他把衣服脫掉後就貓著腰來到沙發上坐下,一臉蒼白的樣子看上去很是痛苦。胸前那一圈地白裡滲透著血紅的紗布看上去很是恐怖。他不急,他在等待她的答案,

金燦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門外面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流束,幾秒鐘之間已經做出了選擇。

熟練的開啟藥箱,拿出剪刀與鉗子開始將其胸口上的紗布給一圈圈拆開,快到底的時候,紗布已經和傷口外面的血肉混合在一起了,稍一扯動那鮮血就像沒擰緊的自來水開關一樣一股一股從裡面冒了出來。

看到這簡單的包紮方式,金燦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竟然連最基本的傷口處理都沒有就直接纏上紗布,就這種不專業的包紮法,她可不認為是那醫院裡的醫生給包紮出來的。

拿起剪子在傷口的兩旁將紗布剪斷,斷掉的那一大圈自然掉落在沙發上,只留下傷口那一段還貼粘在上面。

“接下來可能會很痛。”金燦說完,手上的鉗子不停,直接就將那一段粘著血,從的紗布給揪了下來,根本就沒有給流束一個準備的時間,饒是經歷大小傷口無數的流束也痛的溢位了聲。身體也跟著躺在沙發上。

還沒等他來得及抬眼去瞪她,雙眼就被一塊毛巾給遮住了,接著額頭處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

“痛死你活該!”看著這個猙獰的傷口,受傷面積雖然不在,可那血卻一直都在往外冒著,可見其受傷的深度。

毫無情緒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流束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心裡反而還高興上了,嘴角微微彎起使得那張狐狸臉更加的魅惑人。金燦正低頭給他處理傷口呢,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就抬眼往上瞄了一眼,結果一時間竟看得的有些呆了。誰能想到這樣一張魅惑天成的狐狸臉的下面竟然是個男人呢?

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他的傷口處。一切動作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絲毫沒有半分的遲疑與偏差,可見她對於處理這種傷口已經習慣如常了。她沒有問他這個傷口是怎麼來的,對於她來說這與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自己看見了就幫他處理一下若是沒有看到那就算了。她現在沒有心思去想別人的事情。

片刻過後,流束有些無語的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那朵白色的蝴蝶結。再抬頭看向對面那個正吃麵吃的很香的人兒。

“丫頭,你不覺得這個怪異的蝴蝶結掛在爺的胸前有失爺的威嚴麼?”

威嚴?你也有那種東西?金燦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吃著碗中的麵條兒。今天中午自去醫院看那位同桌後,她就沒有吃過東西,雖說期間那個叫吳叔的人也有幫她在外面打包過飯菜回來,可她只是動了幾下筷子就沒有吃了。

自己只是過來看一下他家的少爺她的同桌,還談不上他就得請自己吃飯。

在金燦的認知裡,請人吃飯這是一件很正式很嚴肅的事情。她不會輕易去接受人家給予的什麼。她也沒有什麼心思要去請人家吃飯。

☆、坑深57米 爺很喜歡。

請來請去的有什麼好?除非對方與自己的關係非常要好,比例她的師父,她可以任性的去要求師父給自己買這兒買那兒,比例眼前這隻狐狸,即使每次她都是很不情願的上禮貌叔車,可終究她還是來了。狐狸對於她來說,他是她和奶奶同時認識的人,再加上他是之前幫過自己,這份情是她無論怎樣去忽視也撇清不了的。

流束見她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又繼續說道:“要不,爺先把它拆瞭然後再綁一個簡單的?”

這次金燦連一眼眼神都沒有給他,因為她此刻正端著大碗在喝麵湯,咕嚕咕嚕隨著她的每一次吞嚥喉嚨裡也開始傳出這種奇怪的聲音。

流束聽後說道:“爺說,你就不能給爺淑女一點麼?”然後趁著她的臉正被大碗膽擋住,左右手各抬起兩根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捏上了蝴蝶結的兩旁,剛要使力將其給拉開,就被對面那得重的放碗聲給嚇的趕緊收了手。又覺得這樣不妥,就抬起手狀似很喜歡的撫摸著胸口那朵蝴蝶。

抬眼,就對上了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當下道:“啊,一看到這個蝴蝶結,爺就覺得它很像一隻蝴蝶,很漂亮爺很喜歡。”其臉上全是牽強的笑。

金燦收回視線,傾身向一旁的紙盒裡抽了幾張紙巾優雅的擦了一下嘴角,然後看著他說道:“我要回家了。”

原本還在賠著笑臉的流束,一聽這話,那帶著笑意的臉立刻就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