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手可不代表怕了你。”
“是嗎?”蕭禹澈眯了眯眼,西沅國派奸細想要顛覆灃陵,而且當年暗主蕭瀾亭的死和觀星閣也有莫大的關係,他作為皇族暗主,可不會允許這些人在自己的國土上放肆,更何況還觸到了他的逆鱗。
沅自閔見蕭禹澈眼中露出了幾分殺意,他也不免怒了,直接拔出佩劍就想挑開蕭禹澈的赤蛟劍,於是兩人直接當眾打了起來。
兩人的戰力都很強悍,打了十來個回合之後沅自閔漸漸的有落敗之勢,西沅國使者團中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眼神一暗,藏在袖中的手動了動,一絲陰煞從他身上溢位朝著蕭禹澈而去。
傅昀塵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那絲陰煞,他對著那個方向彈了彈手指,一團更加濃密的陰煞瞬間將那絲陰煞吞噬,並迅速的打入那個年輕男子身上,男子只是幾息的時間就抵擋不住體內多出的陰煞,痛苦的抱頭蹲下,大叫了幾聲:“啊!!”
這樣的突變也讓蕭禹澈和沅自閔停了手,年輕男子旁邊的一位白鬚道人見狀冷哼了一聲,一掌拍在男子的肩膀上,男子就暈了過去,體內的那團陰煞也被震散。
傅昀塵隨意的掃了老道一眼,先天后期的境界,他剛才使出的那團陰煞並不高深,被這人破了也是正常,看來這老道是觀星閣的人了。
見那男子暈過去,停下來的兩人正要繼續打鬥時,太子和四皇子的座駕就到了。
兩人自然已經聽到了暗衛的稟報,四皇子自從禁足之後低調了很多,這次被皇帝派來跟著太子招待他國使者團也算是復寵了。他聽說蕭禹澈的囂張行為還暗自嗤笑了一番,他這個九皇弟果然被他父皇寵得無法無天了,他樂得看戲,巴不得蕭禹澈再惹點禍。
太子正好相反,蕭禹澈惹禍他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雖然乖張跋扈,但卻自有一番做事原則,既然他敢對定王出手,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並不怕承擔後果。最近幾年西沅國的動作確實大了點,特別是對灃陵國更甚,弟弟此舉挫挫西沅國的銳氣也無不可,省得別人都以為灃陵國是四國的軟桃子,誰都想來捏捏。
“九弟,不得無禮。”蕭禹珉先太子一步開口,不贊同的看著執劍和沅自閔相向的蕭禹澈。
蕭禹澈冷漠的看了蕭禹珉一眼,就直接無視了,蕭禹珉則噎了一下,握成拳的手青筋攢出,但還是忍住了,他就要看看太子如何處理這般沒有禮數的弟弟。
太子走上前,溫潤的臉上帶著他一貫如春風般的笑容,目光溫和的看著蕭禹澈道:“小九將劍放下。”
蕭禹澈對蕭禹澤的話還是聽的,於是冷冷地看了沅自閔一眼就將赤蛟劍收了起來,他也沒準備要跟這人死磕到底,但剛才的那番話他記住了,他定會讓沅自閔悔不當初的。
“哼。”沅自閔冷哼一聲也將手中佩劍收了起來。
“定王還請自重,雖然你是使者團貴賓,但我灃陵國的男兒可不是能隨你糟蹋的。”蕭禹澤轉頭看向沅自閔,言語中的警告十分明顯。
元自閔不在意的挑眉笑了笑:“放心,本王不屑強迫別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會再和灃陵國的太子繼續發生衝突。
“那就最好。”蕭禹澤點點頭笑著道:“想必各位趕路也疲憊了,就先到別館休息用膳吧。”
沅自閔頗有深意的看了四皇子一眼,那一眼中飽含著鄙夷,輕哼了一聲就帶著西沅國的使者團進了別館休息。
四皇子確實被激怒了,可是對元自閔的那個鄙夷眼神的恨卻轉嫁到了蕭禹澈身上,這個弟弟就是他的剋星,終有一天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待蕭禹澤帶著灃陵國的人走後,沅自閔才收起那副一臉無謂的輕挑姿態,對那位白鬚道人問:“道長,剛才探出傅昀塵的深淺來了嗎?”
“他不簡單,實力不弱。”白鬚道人回道。
沅自閔皺皺眉頭,之前他開口輕薄傅昀塵也是希望比對方出手看看其能力,只是沒想到被蕭禹澈破壞了,“那傅昀塵這人對我們的計劃會有妨礙嗎?”
接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問:“要不要先除掉?”
“不用,他實力雖然不錯,卻不及我,之前李擎出手被他反擊,但我化解起來並不難,還是別打草驚蛇的好。”白鬚老道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頓了頓說:“不過也不能不防,我們這次要對付的目標主要還是樓莫離。”
“嗯。”沅自閔桃花眼微微眯了眯,一臉的興味:“我對這次的四國祭越來越期待了!”他最喜歡血雨腥風了。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