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武功不在你我之下」
葛元良道:「這個老朽知道,龐老師胸羅奇學,博聞強識,雙判佈下奇門遁甲諒難不住龐老師。」
冷麵秀士冰冷的面上不禁泛出一絲笑容,道:「雕蟲小技豈能難得住在下,但在下卻聽出雙判一絲隱秘,雙判似畏怯神木尊者傳人。」正說之間,群雄已紛紛走來聚在一處。百足天蜈皇甫炎耳聞神木尊者傳人之名,不禁面色徽變。
葛元良望了皇甫炎一眼,道:「老朽不信有神木尊者傳人此一傳說,但皇甫當家曾在雲龍山下親眼得見,不妨姑且聽信。」
皇甫炎怒道:「葛老師是否心疑兄弟危言聳聽,存心掀起一場武林是非。」
葛元良搖首答道:「皇甫當家請勿誤會老朽話中涵意,為何數年來一直未聽得神木尊者傳人再露面江湖。」
冷麵秀士右掌一擺,道:「各位聽得金刀四煞之名麼?」
近來金刀四煞之名已不脛而走,群雄那有不耳聞之理,葛元良領首道:「金刀四煞近來已名震大江南北,似確知金刀四煞是否神木尊者傳人僕徒。」
冷麵秀士道:「不論是否,風聞近數日深夜金刀四煞在羅秉浩居處外頻頻現蹤,形跡飄忽如電,是以雙判異常畏憚,明午我等前往應約,恐異常棘手。」
皇甫炎詫道:「為什麼?」
冷麵秀士答道:「相傳屠三山那幅藏珍圖已為神木尊者傳人得去,無疑神木尊者傳人必須取得另一幅藏珍圖,才可尋得龍谷藏珍。」
皇甫炎道:「如此我等正好坐山觀虎鬥。」
龐雨生冷笑道:「恐那時身不由主,遂其借刀殺人之計。」
「什麼。」皇甫炎詫道:「這是何故?」
龐雨生道:「風火頭陀乃魔道高手,精擅迷魂大法,定力不足的武林高手難免為其所乘,不知不覺地受其利用。」
葛元良略一沉吟道:「龐老師必有所聞,似知風火頭陀如何施展迷魂大法?」
龐雨生皺眉答道:「在下就是未能探悉風火頭陀如何施展迷魂大法引以為憾,是以轉返相告。」
只見嚴曉星與偷天二鼠廖獨三人聚在不遠處低聲商談,似對自己之言不以為意,心內極為懊喪。葛元良微微一笑,目露感激之色道:「盛情心感,龐老師何必深滋誤會負氣而去,須知我輩武林人物,均具有傲氣僻性,倘相持不下,難免弄成僵局。」
龐雨生不禁朗笑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怎會負氣而去,葛老師你太小看在下了。」
葛元良道:「夜深風寒,我等何不入內共商對策。」群雄魚貫入殿而去。
嚴曉星忽道:「寒夜漫漫,又無法入寐,在下前往附近村鎮覓取酒食,供諸位祛寒充飢。」
廖獨道:「老弟不能獨自一人犯險,廖某同你前去。」
嚴曉星道:「好。」雙雙一躍,穿空拔起,杳失在茫茫雪夜中。
許飛瓊佇立在殿廊,攔住了偷天二鼠,顰眉問道:「他真的去覓取酒食了麼?」
姜大年望了呂鄯一眼,笑道:「這年頭可真沒得說了,兩口子還沒成親,就如此難分難捨」
許飛瓊不由飛紅兩頰,嗔道:「你你胡說什麼?」纖手一揚,作勢欲打。
姜大年忙閃身開去,打拱作揖,陪笑道:「姑奶奶別打,有話好說,他真的前去尋覓酒食,片刻自會回還。」
許飛瓊鼻中冷哼一聲道:「兩位休要騙我,他豈是貪饞之輩,他是潛入九首蛇堡寨探聽雷玉鳴之子生死下落去了。」
呂鄯搖首一笑,語言壓低道:「姑娘,我這位嚴老弟行事雖高深莫測,但極為謹慎,你我不必為他煩心,稍時必回,如姑娘不放心,我倆趕去就是。」
許飛瓊道:「我亦欲同往。」
呂鄯面色一變,道:「這如何使得,萬一有甚失閃,令師葛老兒豈是好惹的?」
許飛瓊知偷天二鼠之言是實,螓首微頷道:「那麼兩位速去速回,最好與他一起趕返。」翩然一閃,掠入大殿內。
呂鄯向姜大年低聲道:「這丫頭很難對付,嚴老弟將身懷神木令及巧扮金刀四煞外瞞住了她。」
姜大年道:「茲事重大,如何能輕予吐露,看來無名老人將神木令之事守口如瓶,秘不為許姑娘知,何況嚴老弟,咱們走吧。」兩人疾如閃電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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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曉星與廖獨雙雙飛掠至山下,夜色如墨,風雲吼湧,非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