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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嚴曉星正欲挺身自承,許飛瓊道:「遭了匪徒陰毒手法,徒兒與這位趙老師救援不及,被匪徒遁往崖下逃去,恩師你瞧師兄的傷痕就知。」

葛元良凝視死者肩頭,但見一塊掌大焦痕,撕破肩衣,皮肉焦黃糜陷,不禁皺眉道:「這是什麼惡毒武功?」

許飛瓊道:「風聞有一風火頭陀,武功更甚於豐都雙判,恐師兄死於他惡毒火器。」

葛元良怒形於色,頷首道:「瓊兒說得不錯,明日為師定要會會風火頭陀。」說著冷沉目光望了嚴曉星一眼,道:「瓊兒,為師要問你一句話。」說時身形已自飄了開去,許飛瓊疾隨躍去。

嚴曉星暗讚許飛瓊慧心靈思,否則自己不知如何解開這場紛怨,只見許飛瓊與葛元良立在遠處似在爭論甚麼,須臾葛天君忽一鶴沖天飛起,穿空斜飛落入廟內,許飛瓊盈盈含笑走回,道:「恩師說姐姐平日冷若冰霜,為何對你獨加青睞,心疑不解。」

嚴曉星吃了一驚道:「瓊姐向令師說明了小弟真正來歷麼?」

許飛瓊搖首嬌笑道:「姐姐哪有如此愚蠢,幸虧恩師平日對姐姐喜愛聽信,說你是個誠厚君子,人不可貌相,日後即知。」

嚴曉星道:「瓊姐謬獎,小弟怎敢當誠厚二字。」

許飛瓊嗔道:「你還有心情說笑,恩師說晚來雙判匪徒必大舉進襲,姐姐憂心如焚」

天色漸漸晦暗,嚴曉星忽察覺崖下遠處堡寨中人影紛紛掠出,忙道:「令師所料不錯,匪徒果有來此偷襲之意,你我速回稟知令師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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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如墨,大雪飛湧,撲面寒風如割,齊天廟一片沉寂,三條身影疾如鬼魅掠入山門內頓住。只聽一個陰冷刺耳語聲道:「怎麼絲毫無動靜,俺就不信他們能插翅飛去。」

忽聞冷哼一聲接道:「你道他們均是泛常之輩,尤其是東鬥天君葛元良、冷麵秀士龐雨生一身武功高絕,不在兩位田香主之下,咱們就照羅護法行事吧。」

「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此廟佔地甚廣,殿宇房舍甚多,拿不準他們藏身所在如何行事?」

「他們在大殿內棲身。」一人手指大殿,只見落地雕花長門糊紙內映一絲淡淡燈火。

那人接道:「明日午刻之約使他們相信不疑今晚我等會施展暗算,快去。」去字出口,一條身影疾如脫弦之弩般掠在殿廊上,悄無聲息挨近,一人以手指蘸溼點破窗紙,凝視內面動靜。只見殿角燃著一截殘燭,欲熄未熄,昏黃燭光下映著四周,數人側身而睡,鼻息咻咻,葛元良龐雨生雙雙面對盤膝靜坐,已然入睡。

那匪徒心喜欲狂,見他們毫無戒備,認事成易如反掌,探手一摸囊內,不禁目呆口張,只覺囊內空無一物,低呼道:「糟了。」

另兩匪見狀情知有異,不約而同探手入囊。兩匪發覺身旁已無革囊,不禁寒意頓冒,機伶伶連打寒顫,面色大變,三條身影如飛倒飄開去,落在曠地上。三人均是江湖巨盜,武功甚高,卻身旁革囊被人盜去毫無察覺,不言可知,對方若置他死命,更是不費吹灰之力。但問題是在革囊系從何處被盜,明明均攜有五鼓斷魂香收藏囊內,臨來之時扎束在身,怎麼此刻不見?幾道目光互望了一眼,斷定出堡門就被盜去,倘或此刻被盜,為何一無動靜?然而三匪並無膽量破門而入,回去如何覆命,不由面面相覷。

只聽一匪長嘆一聲道:「回去吧,我們認栽了就是。」三匪膽戰心寒,撲往廟外而去。

一叫廟門,即見面前黑影疾門,三條身形橫身阻住,只見豐都雙判田敦明田敦義及一尖額鼠腮,蓄著兩撇山羊鬍須五旬老者,三匪不禁面色如土,抱拳施禮道:「參見兩位田香主羅護法。」

尖額鼠腮老者正是九首蛇羅秉浩,沉聲道:「事情辦成了沒有?」

「回羅護法,事情出了舛錯。」豐都雙判及羅秉浩聞言不禁一怔。

羅秉浩打量三匪上下,見並無打鬥模樣,詫道:「莫非正點子都逃走了麼?」

一匪躬身答道:「葛元良老賊等均在大殿內棲身熟睡,一個未少。」

羅秉浩道:「那麼有何差錯?」

「回羅護法,小的身旁五鼓斷魂香及一袋暗器均不翼而飛。」

豐都雙判聞言大吃一驚,道:「有此等事,在何處被盜你們知道麼?」

「稟香主,小的茫然不知,諒一出堡門即被盜去。」

田敦明面色一變道:「不好,具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