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使人行事,難保不會被他得了風聲截了葫,自是親自做得才最是穩妥,三來也巧,那夫人前些日子招那漢子過府風流快活之時不免對其埋怨透了口風,那漢子本就是做這行當之人,當下一口答應讓夫人把人送來,見那夫人咬牙切齒的模樣兒,便陰穢一笑,咬了夫人耳垂,說等人到手,自是賣入青樓楚館,讓那丫頭千人枕萬人嘗,那夫人聽得自是極合心意,說到此處二人不免又是一陣胡天胡地。那二人便在那床榻搖曳,浪聲浪語中定下了郗徽的命運。這一點郗徽是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這長夜漫漫,不過是因人心情而異,對郗徽而言,這夜卻是前所未有的難熬,似是過了很久,又似是一會兒的功夫,那門邊傳來“咔嗒”開鎖之聲。郗徽正靠在牆邊一角,聽得聲響,也不動作,反倒把眼閉了,只眯開一點看將過去,此時天還未亮,依稀又是那個漢子走了進來。
郗徽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卻盡力放鬆了手腳,憑聲靜氣,作了軟軟踏踏的模樣,權當自己昏死過去。郗徽雖是想清了其中關節,卻並未想到脫身之法,之前已是檢視清楚,這房中連個窗兒也無,門亦是被鎖住,要逃,自是難如登天也般,只能申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