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肩膀都咬出了血,她鬼哭狼嚎似的讓他滾,可江睿並沒有滾,依舊逼她。最後她求他下去,她說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快要死了。
江睿抱著她,然後不動,一下都不動。腦子有什麼一閃而過,不對,不是一閃而過,而是記在腦子裡很久,那天在她公司的電梯口,她咬了那個男人,她吐了,吐得很厲害,那個男人說,她身上什麼地方沒有摸過?那時候腦子裡在想著什麼,他想這世上怎麼會這麼骯髒的男人?那種像個流氓一樣的樣子也配在那麼幹淨又燦爛的向晚面前說那樣的話嗎?他甚至有一種同樣令他難以接受的想法,向晚和那個男人的關係不簡單,全身沒有一處沒被那個人摸過,那麼,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吧?雖然她跟他說,她並沒有和凌紹陽同居。
他打了那個男人,像是那個男人跟他結了私怨一般,狠狠的揍了那個男人,失控到自己都覺得可笑。
他說過的,他要慢慢把她弄到手,可是他卻等不及了,他也不能再等了,向晚必須是她的,從現在開始,一刻也不能再耗下去。
他感覺到了,她是第一次,那一層阻礙他進攻的聖潔的膜是被他刺破的,他不是不感動的。甚至是激動的,這完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剛才他是被怒火攻了心,才會對她那麼粗暴,他其實應該溫柔些,他摟著她,想讓她平靜一陣。
向晚以為就此結束了,再也不用感受那種撕裂的痛了,可是她大氣還沒有喘上幾口,那疼痛又隨著身上的人慢慢的晃動而更加清楚起來,她想殺人,想把壓在她身上的人殺了。
向晚又開始叫,她說她想死,她想立刻死,她威脅江睿,若他再敢動,她就咬舌自盡。
江睿的大掌握住向晚的後頸,滾燙的吻,點在她頸側,舌尖遊走,滑進她的耳心,用灼熱的氣息化成電流,擊至她的全身,他感覺到她的戰慄,滿意的笑:“我的小東西,咬舌死不了人,那是小說裡寫來騙人的,最多以後變成啞巴而已,難道你想以後跟我做、愛的時候只會“嗚嗚”的叫而不能罵了嗎?很虧的。”他又去吻她,只要他能吻到的地方,一處也不放過。
向晚又想死了,還有以後?她不服,她抗拒:“誰是小東西,誰是小東西,誰以後還要跟你做”那個字,她居然說不出口,她真的想要咬舌自盡。
江睿停了動作,這次長臂穿過她修長白皙,美麗得像天鵝一般的頸子,圈住她,胸膛便貼在她的柔軟上,剛與柔的交融,讓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屬於他的氣息還在她的柔美里,包裹得他透不過氣,緊得他動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聲音低啞,帶著寵溺:“我的小東西,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東西,小東西,我江睿的床,不是誰都可以上的,女人,我很挑。所以,以後跟我做、愛的人,當然是你。”
向晚幾乎瘋了,邊哭邊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自願的,是你強迫我,你強迫我!”
“小東西,你是有多厲害,可以把我逼得要強了你?以後在我的身邊,不準惦記著別的男人,懂了嗎?”向晚閉著眼睛,感覺到他的舌尖遊弋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的頭髮,又粗又硬,刺得她的胸脯或脖子癢痛癢痛的。他的鼻息那麼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潑灑,撩潑得她要瘋了。
剛有的快感,很快又被下身的痛楚所掩埋,什麼叫死去活來?這便是吧?
這輩子她不想再見到這個魔鬼,這個衣冠禽獸,他在外面光鮮漂亮,衣冠楚楚,他現在就是個禽獸,衣冠禽獸非他莫屬!
他不是人,他是個強、奸犯!
她今生今世都要跟他劃清界限,永生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想起王菲唱過的一首歌——我們的愛情像一場戰爭。
現在用在她的身上就是——我們的愛,做得像場戰爭。
她一直在跟江睿戰鬥,她是戰敗方,她節節敗退,他一直在趁勝追擊,她的體力消耗不過他,她沒有他高,沒有他壯,沒有他經驗豐富,他完全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貼貼的,她只要敢反抗一下,他立馬一個動作就要宣告:反抗無效!
向晚懷疑江睿根本就沒有嚴重到去醫院,他的體能實在太好,她都快死了,他還生龍活虎,他雖然沒像小說裡的男主一般變著法的折騰女主,但是她真的承受不了他的碩大和力量,就算他再輕,她也覺得他是在撕裂她,摧毀她。
他打電話給小鈴當說他去醫院不能讓別人知道,說不定壓根就是給她設的一個圈套,以小鈴當的性子,肯定找她麻煩的。
她不明白,江睿就算再飢渴,想找個女人跟他做床上運動,也不